两人
高低，隔着几级水泥台阶，远处蝉鸣与人声都化作
远去
背景。
沈酌眼神似有丝微妙，不知在斟酌什
，良久终于走下层台阶，略微俯身在傅琛耳边。
这个姿态居高临下而饶有兴味，他没有直接回答对方刚才问题：
“
听说，你是个罕见S级。”
……
任，对吗？”
那年盛夏午后，风从天际掠过研究院大楼走廊，中心监察处年轻处长靠在楼梯扶手边，迷彩服衣襟中残留着训练弹气息，抬手拦住他去路，眼中笑意熠熠生光。
“叫傅琛，是中心监察处进化者，有幸解到您课题后非常感兴趣，想申请加入您研究小组。”
走廊尽头群研究员经过，见状纷纷站住脚步，风中飘来窃窃私语：“那是不是傅琛？”“就是他吧！”“听说院里最近在拼命争取他……”“这人为什来找沈主任？”
……
酒店璀璨灯光下，沈酌终于无声地呼口气，说：“不需要，白先生。”
白晟刚想说什，沈酌抬手，那是个不容置疑打断手势，然后才略微靠近，用只有他俩能听见音量个字个字低声警告：“不要再窥探个人私事。”
“……”
沈酌直起身，神情冷淡正常，不再看任何人眼，与白晟擦肩而过走出大厅。
沈酌刚从实验室出来，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站在高层台阶上打量傅琛片刻，才冷淡道：“你们进化者不是天天在联合国抗议做人体试验迫害你们吗，现在又想来做什？”
傅琛诚恳而温和：“已经从院长那里知道您研究真正内容。”
沈酌眯起眼睛，没有吭声。
“想追随您，亲眼见证这条无视伦理研究之路，看它最终会将进化车轮带到何方……”傅琛仰头注视着高处那双锐利而冷秀眼睛，伸出手来，掌心向上。
“或者说，如果您不反感话，请让追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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