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单任务,傅琛跟苏寄桥两人搭档执行过上百次,没有次出过问题!”
“操作失误导致爆炸人是谁?你真以为们猜
……
啊,傅琛死,沈酌混乱大脑意识到这句话。
傅琛死在那场爆炸里。
“半个月前,由您与S级进化者傅琛、A级进化者苏寄桥三人组成支行动小队在执行进化源回收任务时,在青海试验场发生意外爆炸,对此您有什要解释吗,沈主任?”
病房里亮着惨白光,中心监察处两排调查员坐在对面,道道人影正襟危坐,空气中只有笔落纸端沙沙记录声。
位高权重不可侵犯美人,强硬铁腕全球著名大监察官——谁敢拿刀在沈酌手上留下这种羞辱?
“……你好像也受过不少委屈啊,”白晟站起身俯视着沈酌,若有所思喃喃道。
……
“醒!”“醒醒,终于醒……”
监测仪器滴滴作响,病房片脚步人声,沈酌微微睁开眼睛。
分,下次记得叫名字,好吗?”
沈酌闭上眼睛,无影灯下他侧脸冰冷到几乎透明地步,但眉眼却是种水墨般黑。平日里总是扣到咽喉衣领被解开,显出修长脖颈和深陷锁骨,单薄白衬衣几乎被染成血红。
明明那狼狈,却有种摄人心魄、触目惊心张力。
白晟视线落在他从不离身黑色手套上,心中蓦然动。
那多新闻媒体却从未拍到过沈酌双手,这位以美貌和威势而闻名大监察官,似乎从不愿让外界公众窥见自己咽喉以下丝毫皮肤。
不知道多少监控镜头正对着病床上沈酌,连平静苍白面容、眼睫垂落弧度,甚至每丝细微表情变化都不放过。
“不知道。”沈酌沙哑地回答。
对面片轻微耸动,人人都在交头接耳,随即有调查员提高声音:“你怎会不知道?”
“你们这支三人小队,傅琛当场炸死,苏寄桥至今昏迷不醒,只有你个普通人奇迹生还,你却告诉们你不知道发生什?”
“傅琛是为保护你才死!”后排有人霍然起身,“他开绝对防御为你承担所有伤害,不然他根本不会死!”
长达半月昏迷让他意识模糊,只看见病床边无数身影急促晃动着,似乎有很多人挣脱护士拦阻,扑上来对他狂吼,还有人想把他从病床上拽起来,但又被冲上前警卫拉住。
过不知多久,那些咆哮人声才终于缓慢地传进他耳膜:
“……为什会爆炸,青海试验场为什会爆炸?!”
“傅哥死!傅哥他死!都是为保护你!”
“为什死不是你!!”
强迫症还是洁癖?总不会藏着什残缺吧。
白晟向空旷手术室瞥,伸手把那双手套褪下来,不动声色瞥,有些意外。
——右手正常完整,但左手背上有两道狰狞旧伤,交错成个可怕叉。
是有人拿刀刻下。
白晟知道这代表什,这是当年曾经流行过种羞辱方式。因为进化者左手背、左心口通常是标记等级地方,所以些极端达尔文主义者会把普通人类抓来,强行在他们手上刻叉,表示此人基因低劣、不能进化,隐含人类终将被进化者淘汰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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