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还没来得及感到不对劲,呼声卧室门被推开
只见他自己白衬衣敞开着,腹部被刀贯穿伤口竟然已经愈合,皮肤表层只留下道狰狞惨烈伤疤。
“需要时候躺怀里叫帅哥,不需要抹脸叫白先生。怎,想白嫖?”
白晟懒洋洋地坐起身,毛毯从胸膛滑落,毫无顾忌在晨光中展示出自己修长精悍身形,从肩臂、腰背到腹肌,每寸线条都富有难以言喻冲击力,面孔俊美头发凌乱,那撮银毛嚣张地翘在头顶。
“落到手里就是人,还想让申海市监察处那帮人把你带走不成?”白晟勾起丝冷笑,“嫖不认账,没那容易。”
白晟缓缓探身靠近,沈酌被迫向后仰去,直至两人呼吸交错——
大床上,沈酌睁开眼睛。
阳光穿透落地窗帘。
这是间风格典雅、通透明亮卧室,现代艺术装修,挑高顶让视野宽敞得不可思议,身侧传来平缓放松呼吸声。
“……”沈酌扭头看。
只见白晟光着结实上半身,迷迷糊糊翻过身来,伸手搂过沈酌侧腰,习惯地带着安抚拍拍,声音困意朦胧:
是群退化人性野兽而已。”沈酌断断续续地笑道,声音嘶哑轻蔑:“愚蠢,,bao力,狂怒无能声讨,钱不值义愤……”
五脏六腑都在剧痛,鲜血滴滴掉进衣领。
声浪汇聚成光怪陆离碎片,在视线中剧烈闪动着,构成荒唐颠倒画面。
他看不清那张张充斥恨意脸,耳膜里只剩自己粗重喘息,直到被刀锋冰冷触感唤醒神智——
他左手被人按住,传来彻骨剧痛。
哗啦!铁链骤然撞响。
沈酌毫无预兆地挣脱手铐,翻身而起将白晟压在床上,跪坐在他后腰间,以个漂亮擒拿姿势将他双手反绞至背后,闪电般“咔嚓!”铐上。
顷刻之间形势倒转,沈酌手肘死死压住白晟后颈,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帅哥,出手相救十分感谢,但除此之外不论说过什都请忘吧,你毕竟是成年人。你说呢?”
白晟脸被压在枕头里,异常安静温顺,点挣扎没有。
“让再睡会,宝贝,这几天你真是太折腾。”
沈酌瞳孔微缩,霍然起身就要下床,但随即耳边哗啦响,只见他左手腕被副精钢手铐吊在床头上。
“……”沈酌维持着那个动作,半晌回头缓缓问:“能解释下,白先生?”
白晟终于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昨晚搂着脖子不松手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监察官,天亮就不认账?”
车祸,撞击,刘三吉,全身挤满眼珠怪物……高速公路上发生幕幕蓦然闪现在脑海,沈酌低头看。
“们不杀你,但今天你不能就这从这里走出去。”行刑者低沉声音从上方传来,“记住,沈酌,这伤疤是你对们进化者欠下过血债证明。”
四周喧杂光怪陆离,鲜血从鬓角浸透下颔,沈酌眼底却浮现出毫不掩饰讥诮笑容,抬头望着惨白灯光之下行刑者轮廓:“无所谓,岳飏。”
“你们进化者只让恶心。”
……
混乱背景、怪异怒吼、张张充满戾气面孔都迅速扭曲,如被水洇湿荒诞色块,消失在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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