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坐回沙发两端
下
刻，门立刻被敲
几下，紧接着陈淼小心翼翼探进头：“学、学长，白哥。”
时机卡得太准，这人明显是吸取刚才教训，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好阵子，难为他还能装出脸强自镇定无辜，“国际监察总署刚传来简讯，您之前发出那封协查申请有答复，要看看吗？”
“哟嚯！”白晟立刻来兴致，仿佛刚才那个奥斯卡影后附体不是他样：“协查什
，是关于偷袭事件线索？”
S级信息素不可抗拒作用显然在陈淼殷勤态度上得到证实：“对对，主要关于刘三吉那俩同伙，就是那个空间异能者跟那个绿头发藤蔓女……”
沈酌扶额道：“拿来给
。”
他伸出手，按住白晟手臂。
那是个非常柔和、让人不能拒绝姿态，几乎没人能拒绝这样双眼睛注视：“不希望你成为敌人，白先生。”
“离开申海吧，至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
白晟动不动凝视沈酌，微微眯起形状锐利眼睛。
两人都没说话，也没有动，偌大空间里除他们彼此呼吸之外声不闻。
都相当神秘，因此也许是这世上最解你们普通人。知道你们S级拥有些极其特殊、无法解释能力，其中种让至今十分费解。”
“生物信息素。”
白晟眼底笑意消失。
“从傅琛身上第次分析出这种S级独有信息素，它传达种‘来归顺、来服从’生物讯息，能够强烈影响整个地区内所有进化者，连A级都难以逃过，所以当年中心区所有进化者都狂热地效忠于傅琛。每个S级变异者身边都依附着很多低阶同类，强者提供保护，弱者奉献忠诚，形成种类似狼群新型社会秩序。”
“因为这种信息素存在，这世上几乎没有两个S级能生活在同座城市里，除非达成夫妻关系，否则他们注定会丧失理智自相残杀，就像座丛林里不能同时存在两个王。”
谁知陈淼从公文包里拿出平板电脑，“呃，学长，总署长发来不是传真，是
半晌白晟微微笑，伸手握住沈酌手背，眼底闪烁着少女般羞涩：
“可是监察官，如果留在申海，说不定就有机会跟你发展出超越朋友关系呢，叫怎舍得离开？”
“………………”
两人对视五秒，沈酌面无表情，用力抽回自己手。
叩叩叩。
沈酌停顿片刻，缓缓道：“更严重是，发现这种信息素甚至可以影响普通人自意志……通过某种行为。”
白晟抬眼看向他，足足好几秒钟不说话也没动，少顷蓦然轻佻地笑起来：“怎，你被影响过？”
沈酌冷淡道：“这世上没有人能影响意志。”
白晟微妙地挑下眉梢，心说明白，原来傅琛是个食草动物。
“白先生。”沈酌探身而来，盯着白晟眼睛，“申海市生活着两万千名进化者，是全球最大进化者聚居区，职责是确保它和平稳定。你现在看上去很像个乐于助人热心市民，但不能把赌注押在你自约束力上。如果哪天你觉醒来心血来潮，突然想当申海无冕之王，那你之间就注定要有场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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