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捏着下颏，略感意外地蹙着眉。
——两小时前闹市大街，那个穿高中校服
少女出现在
屏幕上。
这次她脸上不再胆怯含泪，也没有丝毫被胁迫懦弱和羞耻。她注视着自拍镜头，像是透过镜头注视着虐杀团伙，眼神冰冷、镇定、坚如磐石。
那分明是猎手注视猎物目光
沈酌和白晟对视
眼。
张宗晓还在继续发消息：【她那猫还在你家不？】
【跟她说再不发照，你就把她那只猫皮给剥！】
【[坏笑][坏笑]要不今天让她拍个全裸？】
所有人神色都紧绷起来，技术员拿起鼠标点开消息栏，把这个张宗晓聊天记录往上翻，少顷轻轻骂声：“这几个傻逼……可真是五毒俱全啊。”
沈酌按下搜索：“不是觉得，是肯定。”
众目睽睽之下，网页微信上果然弹出位已有联系人，备注赫然就叫汪平！
“汪平跟黄凯奇发病方式太相似，他俩之间定存在某种联系，结合汪平口腔里发现狗毛来看，很可能是制作虐杀视频同伙。”沈酌从电脑前站起身，“不论他俩中是新型变异病毒，还是某种未知异能，至少有点可以确定——”
“这两人遭遇，是种同态复仇。”
王局表情有点复杂，有那
几秒钟他看上去很想打电话给医院让人解开束缚带，让那俩瘪三再多啃自己两口。
新：
【这礼拜弄死两只猫，有要片吗？】【活埋剥皮火烧任选，接受定制分钟百块嘻嘻】【小动物行为艺术鉴赏13G团队拍摄，小偿可发】【邻居家宠物狗，今天顺手牵回家，晚上八点直播不要错过！】
……
直白，热闹，欲望横流毫不掩饰。
有人发资源发试阅，有人扫付款二维码，有人得意洋洋炫耀图片，令人作呕血腥透过屏幕扑面而来。
王局：“怎？”
“这变态伪装成领养人，从小姑娘手里把流浪猫领养走，然后威胁人家发裸照，不发就说要把猫活活虐死，还要拍录像给人家看。”技术员脸恶心：“怎想出来，这缺德玩意！”
鼠标滚轮停，屏幕上赫然出现张女孩子半裸照。
白晟在照片出现瞬间就抬手挡住屏幕，瞳孔微微缩紧：“放大。”
技术员不明所以，鼠标双击。下秒图片放大，女生脖子以下部分被白晟手掌严实挡住，只露出张脸来。
“把设备弄回队里去，看能不能紧急定位直播间地址，”王局扭头吩咐技术员，“给
把那几个虐杀者找出来。”
“是！”
技术员刚要上来搬电脑，突然网页微信叮咚响，竟然来新消息，是个叫张宗晓人：
【黄哥，那丫头好几天没再发照片，她是不上钩吗？】
照片？
白晟视线动不动定在那不断刷新群消息上，少顷冷笑声：“……而人类竟然觉得进化者才是隐患。”
沈酌没有回答，用网页免密登录黄凯奇微信，在搜索里输入串手机号。
王局在白晟身后踮着脚：“这是？”
“汪平手机号，昨天医院你给那份资料里有。”
“……”王局完全放弃询问为什你连24小时以前目带过11位手机号都能记住：“你觉得汪平跟黄凯奇现实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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