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泉山县附近。”
“荣亓真是他亲戚吗?”
“完全不是,已经查过。”岳飏说,“苏寄桥自幼父母双亡,两边亲戚找不出个姓荣;而荣亓身份、来历、病症、户籍也完全不可考,可以说两人之间点联系也没有。”
“……”
沈酌无声颔首,眼神多少有点耐人寻味:“两人之间点联系也没有……却能让苏寄桥带着傅琛,撒谎请假,结伴回老家,起去泉山县卫生院探望他。”
岳飏吸口气,语调多少有点干涩:
“之前你说三年前傅琛与苏寄桥可能是分别请假,再私下结伴出行。当时觉得不可能,但后来还是找当年苏寄桥手下查证……”
“发现确实有这件事,是因为苏寄桥说要请傅琛帮忙。”
“——帮忙?”当时白晟大腿跷二腿坐在办公桌前,闻言伸头挡住岳飏看沈酌视线:“帮什忙?”
“苏寄桥说自己老家有亲戚病危,因此请假回去探望,天后打电话回来说自己个孤儿,年轻不经事不会办,请傅学长请假过去帮他操持。”
录像时间,三天前。
中心区进化者专科医院,8:36pm。
几道背影仿佛凭空而降,突然出现在医院大门前。紧接着,为首那个黑衣修长身影回过头,对上方监控镜头微笑着挥挥手。
啪声沈酌按下暂停,放大。
荣亓面容在电脑屏幕上非常清晰,眉眼乌黑,眸光柔和;他胸前被沈酌活掏心脏重创已经完全消失,眼神仿佛要透过监控,含笑凝视此刻屏幕后人。
“那个,沈酌。”岳飏有点迟疑,但想想还是辩解:“不知道苏寄桥为什要撒谎说荣亓是他亲戚,也不知道苏寄桥为什要跑去探望荣亓,但对傅琛是很解。傅琛对朋友都很照顾,称得上是有求必应,尤其苏寄桥年纪小性格弱,当年不止傅琛个,其实所有人都挺照顾他……”
沈
岳飏自己似乎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停顿下才道:“他说……因为在他心中傅学长特别厉害特别可靠,像是……哥哥样。”
“噗——”白晟差点破防笑场,幸亏立刻忍住。
沈酌对白晟切不正常行为都容忍度极高,换句话说就是当没看见,蹙眉问岳飏:“当年知道这件事人多吗?”
“很少,几乎没有。”岳飏困惑地皱着眉头,“因为当时苏寄桥说,觉得沈主任直不太喜欢他,怕沈主任知道之后产生误会,让傅学长左右为难;所以请不要把傅学长帮忙事说出去,知道他俩请假单独外出当年也就几个人而已。”
沈酌不置可否,“苏寄桥老家哪里?”
沈酌言不发关上电脑。
离B市还要飞两个小时,机舱地面在脚下微微摇晃。沈酌站起身,去吧台边倒杯黑方,琥珀色酒液中冰块发出轻微碰响。
他啜半口,手插在黑色西裤口袋里,眉目清冷深邃,瞳孔中映出专机窗外云层,耳边再次响起昨晚办公室里岳飏声音:
“——监控因不明原由残缺,当天晚上值班警卫也失去部分记忆,应该是荣亓异能所导致。现在们想要知道荣亓在苏寄桥病房里做什,只能请你们来中心区,借助伊塔尔多魔女力量进行场景回溯。”
“另外……还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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