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发力,没能把自己手腕从苏寄桥掌中挣脱出来,混乱中被逼得往后
沈酌真心话有多刺人简直不言而喻,在场其余二人显然都不是傻子。傅琛立刻抬起头,若无其事地笑道:“还是喝口酒暖暖身子吧,这里这冷,都快十点。”
沈酌哂,单手撑地站起来:“累,去睡觉。”
苏寄桥跟着立刻就站起来,在擦身而过瞬间伸手拦住沈酌,笑道:“老师,咱们好不容易才有次块儿组队出外勤机会,别这早睡嘛。再说您也不能愿赌不服输,都转到自己,怎能不罚上三杯呢?”
沈酌脚步被他拦得顿,“现编规则怎能算规则?”
苏寄桥无辜道:“本来就真有这条规则啊,不信你问傅哥。”
他手气确实太般,但接下来傅琛竟然只投出来,苏寄桥看立刻信心满满要再赢局,骰子停下时却赫然也是个点。
第三轮赢家竟然顺理成章地换成沈酌。
白晟敏锐地感觉到气氛隐隐变。
傅琛紧盯着地上那把铁勺子,连苏寄桥脸上完美笑容都因为紧张而不易察觉地淡下来。沈酌就在这两道密切注视下随便把勺子转,勺柄在光影中转成个圆形,仿佛连最细微风声都清晰可辨。
仿佛经过个世纪那般漫长几秒,它终于停下来。
同方向而来视线全部牢牢盯在上面,只见勺柄转得不快也不慢,少顷就晃悠悠停住。
指向苏寄桥。
“——啊?打击报复果然来得这快吗?”苏寄桥好像也并不意外,手掩口笑起来,然后抬眼望向傅琛,目光灼灼地直勾勾盯着他:“好吧,那也承认,也有个喜欢人哦!”
那眼神何止是毫不避讳,简直就是灼热大胆。
但傅琛反应却很冷淡:“没有人想问你这个,只想让你罚酒而已。”
傅琛眼神幽邃,没有吭声。
沈酌有点不耐烦:“让开,进化源干扰脱敏完成后再去隔壁叫。”
但他还没推开苏寄桥,就被后者把抓住左腕,语气还是很柔婉央求,手上力气却截然相反:“老师,您从来没赏光跟们道出去喝过酒,以后咱们也未必还有组队出外勤机会,万今天就是最后次呢?”
被逼酒大概是沈酌此生前所未有经历,他简直感觉有点荒谬:“你……”
“都说愿赌服输,您却输就要走,”苏寄桥嘴上温言软语,脸上却是直勾勾地看着沈酌:“这不合理吧,您说是不是?”
勺柄指向沈酌自己。
“……”
周围安静刹,沈酌刚开口想说这盘不算,苏寄桥却突然迅速地反应过来,殷勤地把酒壶递到沈酌面前:“转到自己要罚三杯哦,老师。”
沈酌拂开那酒壶,“选真心话。”
——沈酌真心话……
“什,不想让说出来吗,”苏寄桥半开玩笑半埋怨地,拿起酒瓶仰头喝口,拖长声音说:“不管,刚才说也是真心话,而且你们都已经听见——是不是,沈老师?”
沈酌微垂眼睫,像尊光影明昧中雕像,对面前这场唱作俱佳戏毫无反应。
苏寄桥摊开掌心将骰子送到他面前,柔声道:“老师,该您啦。”
沈酌看也不看,接过骰子随手扔。
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