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向是个养大白鲨不肯喂食主,不仅不想帮任何忙,并且立刻表现出极大抵触情绪,用力挣扎想要逃跑,混乱中在白晟腹肌上唰地抓出四道血痕。
身体摩擦让火越烧越旺,白晟眼底密密麻麻全是血丝,低声喝道:“别动!”然后手强行把沈酌禁锢在身下,手攥着他不断扭动想要挣脱五指,忍不住像雄狼确认领地样,冲动地低头在他脖颈下咬口。
“——啊!”
沈酌受痛仰头,发出短促喊声,眼眶迅速浮起层水汽。
白晟如遭雷击,立马就清醒:“别哭,别哭!”
沈酌长睫下满是困意,眼底含着汪水,还有些懵懂和无辜。
“晚上整整冲五次冷水澡。”白晟盯着他无意识张开嘴唇,满脑子只想让这张嘴唇里除哭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声音嘶哑到有点扭曲地步:“你知道你晚上睡觉有多闹人吗?!”
“……”
沈酌当然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平时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丝毫皮肤都不肯露,被药物控制后大监察官发生百八十度反向转变,对肌肤接触特别积极主动,晚上就没离开过白晟怀里,各种摸摸蹭蹭贴贴,像个矜贵又黏人漂亮手办娃娃。
经很陈旧,紧接着他扑通声单膝跪在塌床板上,因为强忍欲望而声音嘶哑:“宝贝,亲爱,婚房买写你名,彩礼个亿存你卡里,你愿不愿意从此与携手此生白头偕老……宝贝?”
沈酌翻个身,拱进白晟怀里呢喃:“别吵。”然后在他腹肌上满意地蹭蹭,双眼紧闭呼吸均匀。
睡着。
白晟手松,对戒啪嗒掉在床上。
刹那间他仿佛万箭穿心,灵魂深处疯狂咆哮,憋得全身都要爆炸,唯冲动是发因果律把自己那玩意儿抹消掉算。
稀里哗啦阵响,白晟手忙脚乱翻身倒水,不顾自己还悬而未决急迫问题,半跪在床上搂着沈酌柔声安慰:“没事没事,看看,疼不疼?”
疼是肯定有点疼,沈酌紧紧地捂着脖颈不让他看,白晟强压火气哄骗半天才让他稍微松开手,只见锁骨深陷处被犬齿刺破皮,微微渗出点血迹,在半透明皮肤上格外醒目。
这人皮肤实在太薄,稍微动手就痕迹明显,削薄紧实侧腰赫然留下四个清晰血红指印,可想而知过
大清早就要面对如此诘问,罪魁祸首显然很不清醒,困惑思索半晌,突然感到@#¥*(&,于是不舒服地蹭蹭。
白晟:“!!”
瞬间简直火树银花万箭齐发,白晟整个人立马就不行,右手把沈酌腰身整个紧箍不让他跑,左手强行抓着沈酌手腕,痛苦地从牙关里迸出几个字:
“求你,帮小会儿,就小会儿,剩下自己去冲冷水澡……”
沈酌:“?”
长夜漫漫,秒针滴答,直至天明。
晨曦从落地窗后渗透微光。
坍塌在地大床上,沈酌长长打个哈欠,半梦半醒间熟练地钻进白晟臂弯中,就像昨天夜里重复过无数次那样,想把脸埋进有着熟悉气息颈窝里。
下刻他却整个人天旋地转,被重重摁倒、压住,白晟全身毫不留情地伏压在他身上,单手掐着他下颔,从牙关里迸出声音:
“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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