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疼吗?撞哪儿?”白晟把扶住他,不顾反抗拨开他后脑乌黑头发,小心翼翼触碰检查:“没事吧?有没有感觉头晕?”
其实是没事,只是碰下而已,既没有鼓包也没有出血,沈酌蹙着眉不满地回头瞥眼橱柜。
“坏橱柜,回头拆。”白晟忍笑捏捏他脸,这才略微放下心来,然后不自在地把运动裤调整下,痛下决心:“不行你不能再闹,再来次坏就不是橱柜而是。去,你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吃饭。”
沈酌眉头皱得更紧,大有明明没有闹你,你怎能把锅推头上意思。
“错,祖宗,错还不行吗?”白晟心猿意马地粗喘两口气,催促:“快去洗澡,记得把浴室门反锁,去。”
……
沈酌无意识地站起身,鬼使神差般慢慢走上前,白晟正要回头拿料酒,差点迎面撞上他:“哟!干嘛呢,主动来贴贴啊?”
沈酌直勾勾盯着他,眼神似乎有点迷茫。
白晟看笑,伸手将他把抱起来,放在半人高厨房流理台上坐着,捏着他下巴问:“饿?”
两人站坐,沈酌显得更高点儿,垂下长长眼睫盯着白晟,眼底像蕴着水。
白晟个妥妥肉食动物,昨夜被迫吃整晚素,眼见今夜还要再吃整晚素,内心之感慨可想而知。
唯希望就是待会上床睡觉前先把自己棍子打晕,晕到明早再醒就行。
虽然不像杨小刀那样能两个小时迅速整出八菜汤,但白晟作为个天生热衷雄竞男人,收拾几个硬菜完全不在话下。反正家里什食材都有,他决定索性做个松鼠桂鱼出来,拍照发朋友圈炫耀自己贤良淑德以及沈监察好眼光,于是抄把刀站在厨房里,仔仔细细地给整鱼去骨雕花。
米九S级,光着结实上半身,仅腰胯上挂着条运动裤,头毛竖起来几乎要顶到橱柜。
般健身人如果背肌过厚,就会显得驼且笨重,但白晟完全没有这个问题。他是从小拳击打到大,练出流畅精悍肌肉走向,从门外向厨房望去,灯光映着他挺拔后背,虽然吊儿郎当站没站相,却有种熟悉稳定安全感。
沈酌这才轻巧下地,光着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捂着后脑去主卧浴室。
现在是会儿迅速启动会儿强制熄火,到夜里就该
“……”
白晟呼吸急促起来,低声说:“再亲个。”然后探身吻住那略微张开嘴唇。
沈酌有点恍惚,不知道反抗,唇舌齿列被侵袭得更加彻底。这个面对面姿势让亲吻更加热切,他大腿被迫分开贴在白晟腰际两侧,甚至不得不抬手勾住白晟后颈,细微水声仿佛淹没切感官,整个人被压得向后倒去。
砰!
声闷响,沈酌后脑撞到橱柜边缘,下捂着头躬起身。
沈酌坐在餐厅椅子里,神智有点迷惘,会清醒会模糊。
不是应该在监察处吗?他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个念头,但随即又下意识地否定自己。
不对,监察处没有这个叫白晟人,现在状况不能在没有在白晟陪伴下个人待着。
但话说回来,到底怎,病吗?
感觉这个家似乎很有吸引力,为什会来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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