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迅速冲个澡,光着结实上身,套条沙滩裤和双从外表完全看不出它价签五位数塑料拖鞋,哐哐哐去敲隔壁房门:“沈酌!沈酌!!沈酌——”
呼地声沈酌打开门,迎面就见白晟叼着根棒棒糖,笑嘻嘻说:“哟,哪儿来美人,下去喝杯吧。”
沈酌换件白色亚麻衬衣,略松开衣襟露出清瘦脖颈和段锁骨,可能因为外面三十多度原因,难得地没裹上长裤,宽松短裤下露出修长小腿。
“……”
他目光扫过白晟精悍胸肌和腹肌,以及左侧锁骨下被纹身贴纸草草遮挡住血红S,吐出几个字:“好好说话,把
“对,”沈酌突然想起什,“失智那两天没对阿玛图拉大监察官做出什奇怪事吧?”
“……”白晟微微笑:“不知道啊,怎?”
“昨天发公文通知她,申海市财政预算支出庞大,无法对埃及辖区做出任何经济援助,然后她给回这封邮件。”
沈酌抬起手机,屏幕上邮件没有正文,只有张配图。
只穿粉色公主裙小猫咪坐在地上抹眼泪。
。人生就像场戏,气出病来无人替,那个红色沉淀物你找块砖头来把杨小刀打顿不就有吗?等爸爸回来给你买家动物园爱养啥养啥好不好?”
褚雁:“?你说什?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
白晟赶紧把电话挂,搜出篇《关圣帝君大解冤经》发给褚雁,然后马不停蹄把俩小都拉黑,长松口气,对舷窗整整发型,确定自己又高又帅,神清气爽地进机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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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里岛是个闻名遐迩旅游胜地,阳光充足,风情热辣,其实是所有监察官都愿意去待几天地方——如果没有尼尔森话。
“噗——”白晟差点破功,连忙忍住。
沈酌查阅过工作记录,秘书和水溶花也都坚定表示那天视频会议切正常。但他蹙起眉,手费解地摩挲着下巴,感觉阿玛图拉应该是想表达某种嘲讽,虽然get不到嘲讽点在哪里。
“也许是看到萌图忍不住跟同事分享吧,”白晟善解人意地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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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挑酒店位于岛屿另端,离国际总署包下会场恨不能离个十万八千里。抵达酒店已经五点多,当地沙滩热闹非凡,满眼都是沙滩裤比基尼,大杯啤酒满地抛洒,烤肉在铁架上滋滋作响。
国际总署包岛上最大五星级酒店来做颁奖会场,但正式宴会是明晚才开始。
沈酌提前晚抵达,但没有直接启程去酒店,而是对着地图沉吟半晌,专门从岛屿最远端海滩上找另家酒店,用秘书名字订两间房。
“怎着?”白晟从身后揽着他肩,两条腿嚣张跷着:“害什羞啊,还分房睡?”
沈酌心说不会再上那种早晨醒来两手酸软连笔都拿不起来当,合上地图随便丢给秘书,说:“今晚抵达监察官基本都会隐姓埋名另找酒店,不会有人愿意提前上班。根据以往经验来看,夜店、酒吧、海滩、旅馆这种地方是撞见同事重灾区,能避嫌则避嫌。”
白晟心说你愿意避嫌就避嫌呗,晚上睡觉你最好给自己打个铁门锁上,否则半夜醒来定会发现自己躺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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