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图拉若有所思点点头,沉吟会儿,终于问:“这世上看你最不顺眼尼尔森倒,以后你有什打算吗?”
白晟蓦然失笑,尽管那笑容非常短促:“跟有什关系,能有什打算。”
阿玛图拉反问:“也许能跟你产生点关系呢。你不想成为监察官吗?”
这话问得很微妙,因为她并没有提是什样监察官,普通地区还是十大常任,申海还是其他辖区;无形之中就多些暧昧与周旋余地。
但白晟只静静
褚雁和杨小刀是傍晚时下飞机,杨小刀反正皮糙肉厚不需要休息,已经被白晟打发去做别事。褚雁则留在旅馆里洗漱休整、吃点东西,这就碰上还没离岛阿玛图拉等人。
“明天就要回辖区,今晚最后碰个面。”阿玛图拉举杯对白晟致意,字不提海滩上沈酌与白晟争执,也闭口不打听他俩争执原因,只道:“刚听人汇报说SHEN监察已经入院观察,他好像也从申海召额外人手来贴身保护,安全方面没有问题。”
“啊。”白晟简短地说,“知道。”
阿玛图拉打量他片刻,有点拿不准他是漠不关心,还是真知道。
身后卡座里传来褚雁与玛格特、席琳轻声聊天。两位女监察官直是阿玛图拉那派系,玛格特是个性情特别平和法国女人,温温柔柔地说:“你异能是跟动物共情吗?很厉害呀。fatalStrike是暂时借用禽兽化能力,战斗水平相对普通……”
国临时接管国际监察总署,并要求除沈酌暂时入院观察外,十大监察官翌日必须启程回到各自辖区,迅速维持局面,稳定事态。
其实这时候滞留也没意义,不论按照法定流程还是实际情况,尼尔森都已经完全被安理会所控制。即便是总署排位第二阿玛图拉,也无法把眼线插进卡梅伦那头老狐狸手下,除静观其变之外别无他法。
当晚十点,阿玛图拉给白晟发条短信:
【在?下来喝酒。】
自从傍晚白晟与沈酌两人不明原因爆发争执之后,白晟表现就直很反常,把自己个人关在房间里,整整过好几个小时。
白晟坐在吧台边,只要杯冰水,透过玻璃杯壁看不清他表情,只能窥见深邃幽黑眼睛。
“给你点杯酒吧?”阿玛图拉问。
白晟摇下头:“不用。”
“怎?”
“要保持清醒。”白晟看眼腕表,“待会有事。”
谁也不知道这个自由身S级此刻在思考什。
阿玛图拉是多年厮杀后才混到这个位置上人,事业心是她第思考本能。敏感政治嗅觉让她知道越是风急浪高就越要尽可能拉拢人心,没有永远对手只有永远利益,眼下是走出第步绝佳机会。
她甚至准备好长篇劝慰说辞来鼓动这个定要争取同类,但没想到是,短信发出去后不久,白晟竟然真出现在旅馆楼下酒廊里。
“哟,都在啊。”白晟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完全看不出傍晚面对沈酌时失魂落魄,只有点懒洋洋地,应该是心不在焉:“你们明儿不是就要走吗?”
酒廊只有寥寥二三客人,阿玛图拉坐在吧台边,玛格特、席琳与褚雁坐在卡座里用英语小声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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