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也是非常关键
点，必须让地球上低阶进化者全体二次越级到A。”
尼尔森还以为自己听错
：“你……你说什
？”
“只有提高进化级别这个办法，才能增强他们大脑中神经递质分泌，刺激他们产生足够强烈种族意识，真正感觉到自己与人类是不同物种。否则即便战争爆发，低阶进化者还是会觉得自己是人，从而纷纷向人类倒戈。”
“——这是至关重要，”荣亓收回手，道：“
们需要低阶进化者彻底割舍掉人类身份，否则们当初战败原因只会重演。”
“可、可是……提高进化级别？”尼尔森简直感觉天方夜谭，“低阶进化者还能二次进化？怎可能？”
病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尼尔森因为过度震撼而意识茫然，不知过多久，才挤出艰难声音：“……那你族人呢？那些被流放……精神体呢？”
荣亓说：“就在这里。”
尼尔森错愕地望着他。
“你已经看到们，”荣亓意味深长指指自己大脑，说：“都在这里啊。”
“……”
中，惊愕到大脑片空白，张张嘴却说不出个字来。
荣亓笑下，尾音中带着鲜明寒意：
“——因为绝大部分低阶变异类都叛变。”
“他们无法割舍曾经作为普类软弱，无法割舍曾经起繁衍生息群族，用你们话说，就是低阶进化者放弃不曾经身为人类血亲和牵绊。他们大脑中不能分泌足够变异神经递质来维持种族意识，因此他们觉得自己还是人类，到后来宁愿选择自退化，也不愿意继续战争和屠戮。”
“最终们输掉种族战争，普类成功占领整个星球。包括在内所有主战派都被剥夺物质存在形式——也就是你们所说身躯，以纯精神体形式被流放到宇宙中。”
荣亓站起身：“这就是要考虑问题。”
他垂目俯视病床上重伤狼狈总署长，雪亮灯光从头顶直射而下
“其实已经在宇宙中泯灭很多，也幸好是这样，不然地球上根本不会有足以容纳容器。”他随意打量下自己双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能得到这具身体也算是种幸运吧。”
尼尔森做梦般闭上眼睛，少顷复又睁开。
“你现在到底想怎样？”他嘶哑道，“你究竟想做什？”
荣亓笑下，没有直接回答。
“如果地球不想重复们当初悲剧，现在要做两件事。”他姿态甚至是非常优雅，竖起根修长手指：“第，散播进化源，赶在生殖隔离发生之前竭尽全力扩大种群。这样将来即便不能与人类通婚，进化者内部也有足够数量维持繁衍，避免因为遗传漂变而导致高阶进化者基因灭绝。”
“而被普类像丢垃圾样迫不及待扔进宇宙，还有他们口中‘万恶与战争之源’，也就是当初引发进化所有生物辐射源。”
荣亓抬起只手，白皙掌心上漂浮着枚蓝荧荧陨石，映在他黑沉眼底。
“这些辐射源随着们精神体起，在宇宙中漂浮无数光年，经过无数次流离失散，最终在五年前降落到你们地球上。”
“所以五年前那场流星雨后，地球上人类迎来波突发进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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