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定时餐车送到。
自从上次餐车送进房间差点把白晟理智烧光意外发生后,现在酒店员工全换成国际总署监察员,并且餐车绝对不再送进门步,只放在门口按下铃就赶紧走。
白晟蓦然回头望向客房门,似乎有点迟疑。
“晚餐送到,让起来。”沈酌趁机要起身,“你睡这久也需要补充……”
他话没说完,只见白晟突然眯起眼睛,然后别出心裁地伸手捞起什——是沈酌之前随手搭在床头柜边黑色细领带。
但紧接着,他注意到白晟眼睛,意识到还是别放得太早。
那沉黑瞳孔深处光芒瘆亮,分明是种野兽面对猎物犹豫要不要下口神情。
“……你力气太重。”沈酌咽喉隐蔽地上下滑,让自己抬眼仰视白晟眼睛,然后主动去蹭蹭他刀脊般鼻梁,声音柔和充满劝诱:“你轻点,先让起来。”
但白晟完全没有动,被褥深处只手掌还掐着沈酌侧腰,掌心探进衣底直接贴在皮肤上,五指像精钢铸成样无法挣脱,轻轻松松回答:“没有啊。”
以他标准确实没有,力度完全在正常范围以内,但沈酌已经明显感觉到侧腰肌上传来不可撼动指力:“那你让先坐起来,你不饿?”
紧,仿佛被精钢钳住,愕然只见那是白晟手。
哗啦——
霎时眼前天旋地转,沈酌整个人被不可挣脱力道硬拖上床,随即被白晟完全摁在身下,手强行捏开下颔,唇舌径直扫荡进来。
水声淹没听觉,窒息让耳朵轰轰作响,视网膜阵阵发黑。纠缠让舌根都发麻,仿佛口腔里每块软肉都不是自己,被迫仰起下巴直至脖颈都潮湿润滑,嘴唇因为充血而刺痛得不能触碰。
“不……不行,你轻点……白晟!”沈酌挣扎呵斥,“白晟!”
“你别……”
沈酌还没来得及立刻抗拒,白晟掌摁住他双手,十分轻松地用领带捆在头顶,低头亲亲他眼角,说:“待着。”然后径直翻身下床,光着上身走向客房门。
“哟,”客房门开,白晟笑嘻嘻招呼声从外面传来,“送饭呢,辛苦辛苦,几号呀今天?”
走廊外传来监察员震惊到结巴声音:“白……白……白先生?!”
套房里间,沈酌仰躺在大床上,内心简直有种错愕荒谬感,第反应就是把手腕挣扎两
白晟笑起来:“哦,还行吧。”
……这番对话简直太诡异,完全摸不清他是半恢复还是在半装疯。
“饿,让吃点东西。”沈酌用全身唯能勉强活动右手抚摩下白晟侧脸,低声问:“你不想看看新闻吗?你都睡这多天,嗯?”
白晟居高临下盯着他,眼底似有丝戏谑,但也有几分犹豫和焦渴。
正当这时,客房门铃叮咚响两声。
“……”
黑暗中闪烁着寒光眼睛终于略微向后,虽然只仅仅拉开数寸距离。
“亲做什,嗯?”
少顷面前终于响起熟悉低哑声音,白晟低下头来,在沈酌唇角上亲昵地舔舐下:“这喜欢吗?”
他前几次醒来时根本表达不出完整语句,看上去这次清醒很多,应该是快恢复正常,沈酌松口气就要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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