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特监察官经抢救刚脱离危险,法国监察处为感谢你跟杨小刀特意送花,这封信是玛格特小女儿写。”水溶花忍笑把粉红信笺打开,诚恳道:“小姑娘今年四岁,审美确实颇为有限,您多担待。”
艾莎公主信纸上,用水彩笔歪歪扭扭地写两行法语:
DédiéauHéros
GrosBisous,Lina
献给英雄,大大亲吻,Lina
沈酌拎起行礼,顺手塞给白晟,拿起手机最后看眼阿玛图拉短信,视线落在“气焰嚣张、各有来头”几个字上,停顿几秒。
“走吧,去机场。”他转身走向酒店房门,“必须立刻回申海。”
·
白晟在酒店这睡耽搁太多天,高主任已经带着杨小刀和褚雁两个孩子提前回申海,只有水溶花个人留下陪同。
军用机场上,专机已经准备就绪,数日未见水溶花等在停机坪前,手里拿着大束新鲜香水百合,花丛中竟然还夹着封粉红信笺,上面歪歪扭扭地画个心。
刚硬人,但白晟直觉得他皮肉薄得像丝缎,任何点擦刮都特别明显,手腕上被领带束缚痕迹竟然到现在都没消退,甚至淤血成道暗红。
如果放任不管话,几天都不会消下去,在大监察官衬衣袖口与黑色手套遮掩下,隐秘地存在着,谁都无法窥见。
刺激像电流般划过神经末梢,白晟呼吸微微粗重起来,但脸上若无其事。
“啧,你看你。”他佯装没看见沈酌手腕上捆绑痕迹,只用大拇指腹抚摩那漂亮唇角,看着撕裂伤痕在异能作用下渐渐消失。
“喉咙还疼吗?”白晟贴着沈酌额头,亲昵地低声笑问。
“喔——”白晟少女心都要化,对着粉红信纸飞好几个哒,摸出手机拍照发给杨小刀,然后手抱花喜气洋洋上飞机写回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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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特批航线,专机飞回申海也要八九个小时,按出发时间来算他们傍晚才能落地。
沈酌从起飞就开始工作,卫星电话接连响起,各种会议接踵而至。亚洲各国监察处都在第二波
“哟,这谁送便宜花啊?”
白晟脚步顿,警铃大作,以为又是外面哪个小妖精送给沈酌,立刻激发攻击模式:“这粉红信纸是什玩意,还画个小心心,审美水平还停留在20年前是吧?最讨厌什都要弄成粉红心形人,创意呢?眼光呢?不嫌土吗?除这个没别能拿出来表白是吗?”
“白先生。”水溶花把花递上前,“这是指名送给你。”
“………………”
白晟:“哈?”
沈酌根本不理他,扭头给自己打上领带,只从镜子里冷冷瞟他眼,意思是那你说呢。
昨晚衬衣、长裤甚至那条领带都沾上不明痕迹,只能塞进箱子里带回申海,所幸酒店里还有套备用制服。
申海市监察官衬衣扣到咽喉,黑色西装修身严谨,手套长度没入袖口。手腕上那道淤血缚痕被严密遮住,半点不露。
沈酌把手枪插入后腰,立地镜中映出冷静面容,全身上下看不出丝暧昧痕迹。
叩叩叩,房间门被敲几下,传来总署监察员礼貌声音:“SHEN监察,白先生,预备去机场专车已经等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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