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音乐优美轻盈，侍应生微笑着端来主菜，白晟礼貌地
颔首。
“那除
对抗派和降服派之外呢，”白晟切开牛排，垂着眼睛问：“第三种人怎
想？”
“第三种人类吗？其实跟
这种弱小进化者差不多。”约瑟夫自嘲地耸耸肩，“想要份工作，点积蓄，平静度日，与世无争，不想跟对抗派和降服派这任何边产生矛盾……
白晟不动声色，“听耳朵。”
些州决定通过《进化优待法》，引起对抗派人类
大规模游行示威，结果却遭到降服派人类无差别枪击，事后统计死数百人，惨案震惊时。
明明是侵占人类利益不公平法律，最终却导致两边人类自相残杀，背后没有极端进化组织暗中操纵是不可能。
“……怀疑这件事其实是进化者操纵阴谋……”约瑟夫犹豫片刻，放轻声音：“圆桌会应该也有参与，帕德斯先生是个很擅长洗脑人。”
这真是目然事。
现状也不太好。光这个月就有十多起进化者当街纵火烧伤人类案子，申海都算全亚洲治安最好辖区。”
“哦，不不，那还是比欧洲好多，你知道吗？”约瑟夫苦笑声：“主张与人类友好共存温和社团在欧美已经没有任何生存空间，帕德斯先生极端进化主义反而让他多不少拥趸，现在他威信比主教在世时还高呢。”
白晟眯起眼睛，眸底微沉。
斟酌片刻后他才问：“……听说在帕德斯领导下，圆桌会成员骤增十几倍？”
说到这个约瑟夫苦笑得更明显：“是，但绝大多数新成员其实是人类——你知道欧美现在人类主流观点分为三种？”
极端进化者组织想要获得声望、地位、权威，最直接方式就是去镇压对抗派人类。但像帕德斯这样精于玩弄权术进化者，与其自己出手搞屠杀，不如让人类自己打人类，那操纵降服派就是最方便办法。
但如果对抗派死光，极端进化者就会愿意和平吗？
那是不可能。
白晟自己就是个高阶进化者，没有人比他更知道种族优越感是多可怕件事。
哪怕只是点点异能，都会滋养出最贪婪欲望和最恐怖野心。
白晟早有耳闻，但以他这种不轻易露深浅性格，只摇头示意不知。
约瑟夫说：“第种人类是‘对抗派’，比如像救世军，号召把进化者全都关进集中营去解剖做研究；第二种人类是‘降服派’，甘愿承认自己比进化者低等，认为现在种族矛盾之所以不可收拾，全都要怪对抗派人类把进化者激怒。”
约瑟夫耸耸肩，似乎也感觉十分荒谬：“所以‘降服派’憎恨‘对抗派’，很多‘降服派’加入极端进化组织，宣誓对高阶进化者效忠，还帮他们起武力抵制‘对抗派’……不理解这些人。他们好像觉得只要不抵抗，那些进化者就会愿意和平，切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似。”
白晟淡淡道：“这不就是内讧？”
“是啊，就是内讧啊。”约瑟夫失魂落魄地点点头，说：“圆桌会之所以能骤然扩大十几倍，就是因为帕德斯先生吸收很多降服派人类，利用他们去武力攻打对抗派人类——对，你听说上个月美国游行枪击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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