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死
，实验日志在事故中被销毁，无法查询沈如斟是否下达过自毁指令。
“容器”
下落自然就成悬案，没人知道它竟然藏在
座偏僻县城卫生院。
“
还指望着从你这里找点线索，看当年离开实验室那段时间你是不是看见过什
……结果你竟然什都想不起来。”卡梅伦用你这个小废物能有什用眼神上下打量他弟弟，冷冷问：“你就不能把读心术用在自己身上吗？对你来说面对真实自己比侵犯他人隐私要艰难得多是吗？”
白晟算是发现，这对兄弟是和平不两分钟，随时可能开始新轮自相残杀。
沈酌简直懒得理他哥，这时门又被人叩两下，外面是卡梅伦秘书，声音可以用战战兢兢来形容：
卡梅伦说：“联合国研究基地里辐射仪始终没有探测到001精神体，全球大范围探测都没有。它可能回高维宇宙，或者外太空，直到五年前流星雨爆发，才跟着进化源起重归地球。”
沈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第二，那具人造容器为什会出现在个偏僻县城卫生院，谁把它带出实验室？谁送去？还给起‘荣亓’这个名字？”
卡梅伦陷入思考，没吭声。
白晟看看他，又看看沈酌，迟疑片刻后终于咳声，谨慎地道：
“那个……当年第代HRG研究员里，会不会也存在内*？”
体——正对应001号地外精神体当年说，这具容器拥有‘无限再生’异能。”
“很不幸，你已经见过它。”沈酌说，“就是荣亓。”
办公室安静数秒。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卡梅伦眼底灰绿光微微闪烁，半晌轻声道：
“……当年001号地外精神体就是那个荣亓？”
“卡、卡梅伦先生，主
第代研究员全都壮烈牺牲，因此这个问题是很冒犯且得罪人。白晟已经做好卡梅伦怒不可遏叫他滚出去准备，但出乎意料地，卡梅伦只捏着下巴，冷静地摇摇头。
“不觉得当年会有内*跟001精神体做什交易。”他慢慢地道，“但……也许会有人暗藏私心。”
白晟疑道：“私心？”
“‘容器’是被地外文明编纂过基因样本，当时有部分研究员觉得这个人造胚胎弥足珍贵，媲美神迹，是科学取代上帝证明。他们可能会想办法把它偷偷藏起来，等杀死001精神体之后，哪怕HRG项目宣告结束，也能用这个人造胚胎去提名个诺贝尔奖什。”
卡梅伦顿顿，若有所思地道：“而001精神体发现‘容器’没，勃然大怒，疯狂反击，最终导致所有研究员全部阵亡……”
“荣亓直致力于制造同类，把地球变成极端进化者乐土，再把无法进化普通人杀光。母亲当年定是对它野心有所察觉，孤注掷想要用电离辐射烧死它，可惜失败。”
沈酌沉默片刻，大概是想起自己父母惨死场景。
白晟抱臂斜倚在墙上，这时伸手用力按下他肩膀，修长五指蕴含着安抚沉定力量。
沈酌摆手示意没事，深吸口气：
“但有两点想不通。第，这二十多年荣亓精神体去哪里，就在地球上到处飘荡吗，中间难道就没有尝试过强行附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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