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刚才第
次喂血，以沈酌平生对疼痛
极高忍耐度，他对双S信息素渴求不会像现在这
错乱强烈，这难以克制。
白晟流血手在他眼里突然具有
无穷大吸引力，他不断挣扎想要摆脱这个亲吻，想要去捉住那只手，但紧接着白晟却狡猾地咬破自己舌尖，唇舌辗转中血腥丝丝蔓延开。
只给点点安抚，不怀好意地引诱，直到露出狰狞真容。
“……”
沈酌呢喃句什，像是某种含混催促，手用力攀着白晟肩膀，五指深深陷进颈窝那个血痕未干咬痕，抬头主动索求更激烈、更疼痛吻，甚至连纠缠水声都清晰可闻。
再坚不可摧保护神也会有闪念软弱，随之而来就是节节败退，直至溃不成军。
沈酌神智越来越恍惚，那是因为剧痛再次攀上神经末梢，遍体鳞伤灵魂向深渊滑落。
“……从开始
就应该让你走，”他喃喃道。
“不该把你带上这条回不头路。”
拉锯般痛苦再现，连脑髓都在抽搐，潜意识急切渴望得到双S信息素安抚。
头吗？”
沈酌仰头靠在墙上，皮肤潮湿剔透，水珠顺着修长白皙脖颈滑进深深衣襟，良久才听他短促地苦笑声。
“要是没遇见过你就好，白晟。”
“……”
“打S级血清发动正逆十字那次，因为反噬在医院里醒来，看见你坐在病床边，那是你第次质问HRG进化干扰素真相……”
“你想让保护你吗？”白晟略退开点，低哑地问。
足足半晌沈酌才明白这句话代表什意思。
信息素压制让他似乎恢复点清醒，咬牙想要扭过头：“……不，不行，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来不及，已经追着你走上同条绝路。”白晟掐着沈酌下颔不让他回避，半跪向前半步，几乎把他完全逼进死角里：“现在知道HRG所有秘密，如果有天你死，也会死。”
逼仄紧促
沈酌用最后丝意志想要挣脱自己手，但药物副作用已经重创他神经。本能驱使他靠近白晟，越要挣扎掌心就越发紧贴，手指细微战栗难以掩藏。
“难道你不是直在推开吗，”白晟低沉地问，俯身用大拇指腹摩挲那薄瓷般脆弱脸颊，“这时候又不认得是谁？”
他掌心尚未愈合，血痕中散发出强烈信息素。沈酌下意识地追逐那气息，脸颊磨蹭着白晟掌心，甚至想要去舔舐那道伤口。
下刻，白晟却毫不留情地抽回手。
沈酌探身想要追索，却被抓住再度亲吻，战栗唇舌被轻而易举地吞噬。
花洒水声淅淅沥沥，犹如那个风雨飘摇深夜病房。那是第次交锋、试探与起誓，是S级平生第次怦然心动不可抑制，是混乱中病房门板后那个带着胁迫、青涩吻。
白晟呼吸微微粗重。
但他没吭声，视线不动声色紧盯着近在咫尺人。
朦胧雾气中，沈酌仿佛陷入场浑浑噩噩梦境，声音困乏而不清晰。
“当时想，这个人倒不太讨厌，似乎有种无法解释又莫名其妙安全感……如果可以尝试相信他下就好。如果未来这条路走到绝境，他能出来替扛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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