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犯傻。”沈酌眼底带着忍俊不禁柔和,“哪怕死你也得活下去,把骨灰抛海里就差不多得,从此每逢雨后你听见屋檐下水滴响,都是从窗前经过看你。”
白晟张张口,不过没再说什,只含笑看着他,眼底闪动着炙热明亮光。
沈酌知道那是什意思。
他只是不争辩而已,内心想法并没有动摇。
白晟眉宇形状锋利,眼睛形状却天生带点桃花,看人像是很多情样子。但他这样目不转睛看着沈酌时候,却有种难以自拔喜悦和狂热,从心底里迸发出来,顺着血脉流露到眼底,那种光彩甚至都掩盖不。
沈酌手扶额,面颊有些发烫:“你就不能正常点,外面还有堆工作排着队等……”
他话音被猝然打断,因为白晟猛地抬手,强悍臂力轻而易举就把沈酌整个人连拖带抱上病床,室内拖鞋无声掉地,床架发出重心变换轻微吱呀声。
病榻上半部分抬高,沈酌跨坐在白晟腰侧,两人上下彼此对视,呼吸都有些强自压抑紊乱和粗重。
“好高兴啊,”白晟轻轻地道,“不是在做梦吧。”
“……”
喜悦注入心脏,让他心头不由微微发热,半晌自言自语地喃喃:
“沈酌。”
沈酌挑起眉梢:“嗯哼?”
白晟含着笑,眼错不眨看着他,又喊声:“沈监察。”
这姓白混账其实很喜欢喊沈监察。所有人口中都略带敬畏甚至恐惧称呼,从他嘴里出来却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混合着轻佻、揶揄和亲密腔调。
股无来由冲动突然涌上沈酌喉头。
“爱你,”他低声说。
白晟开始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靠在枕头上,过几秒才睁大眼睛。
这其实是他第次听
沈酌垂目凝望着他,月光下眼睫深处浮动着难以察觉温情。
“还以为你会死,开车去找你路上,直在想如果你死,接下来事应该怎处理。要先确定进化确实被完全逆转,荣亓被彻底抹消不会再来,然后跟阿玛图拉他们交待好今后收尾事宜;要安排场隆重婚礼,婚礼上两个孩子扶着们灵柩,最后个流程是骨灰盒下葬,让你骨灰永远掺在起。”
“当然,撒进海里也可以,随着洋流看看从今往后欣欣向荣世界,看看咱俩没机会去过峡谷与河流,从此雨后大地上每朵花开都是殷勤地向你献礼。”
“真好啊,”白晟叹息般喃喃道,像唯恐惊醒什似地,“不是在做梦吧。”
两人双手紧握,掌心毫无保留地贴在起,连脉搏都无间无隙贴着彼此肌肤,心跳急促清清楚楚。
尤其是在床上亢奋到极点又无以抒发时候,他甚至会反复不停在沈酌耳边这喊他,非要强迫沈酌发出被逼到极处回应,永远叫嚣着饥渴欲望才能得到微许安抚。
沈酌低声失笑:“……发什神经,没有沈监察。”
白晟却执拗地不肯放手,大拇指腹反复摩挲爱人耳廓,眼底满是执著沉迷光芒,又加重语气:
“沈——教授。”
这话出口瞬间沈酌就后悔刚才纠正他,因为这三个字从姓白嘴里说出来比沈监察更轻佻,更缠绵,甚至有种难以言喻情爱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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