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默阵,叶闪闪突然坐直,把抓住宫越手,“哥。”
“嗯?”
叶闪闪接着说下去,“那时候,其实每天都过得——”
他轻轻皱眉,想个模糊形容词,“过得有些难受,如果没有幼梨妈妈,肯定都撑不下去。”
他说着语气轻快起来,“不过后来从岛上出来,觉得这个世界真大啊,也真好看。然后去演戏,才发现,人竟然有那那多种活法,会有那多完全不样人生。”
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坐垫,语气突然就变得低落,“要是,要是幼梨妈妈也还在,就好。”
隔好会儿,叶闪闪有些迟疑地问宫越,“哥,你说要不要试试演戏啊。”
“很开心?”
听宫越在问他,叶闪闪“嘿嘿”地笑几声,把头靠在椅背上,“哥,突然发现,演戏还是很有意思。”
“嗯。”宫越应声,示意自己在听。
叶闪闪这次沉默很久,才说句,“感觉像过完这个人生。”
在演楼主这个角色时候,叶闪闪是真把自己全然沉浸进去。他经常都在想,“自己”每天会做些什,喜欢什,不喜欢什。他把自己放到现实与虚构临界点,并在两边自由穿梭。
要个是吗?”
宫越看眼等在边上叶闪闪,犹豫半秒,“拿两个。”
服务员取两个下来,“共是五十二块钱,这个可以当钥匙扣,也能当手机吊坠用。”
“谢谢。”宫越拿两个样皮卡丘和找零钱,转身朝叶闪闪走过去。
上车取下口罩,又摘黑框眼镜,叶闪闪哼着乱七八糟调子,嘴角挂着笑就没有消下去过。
说完,他又解释道,“是认真演戏,专心努力去做那种。”
随着歪头动作,叶闪闪发梢不断地撩过宫越皮肤,痒意直达心口。
宫越感觉心里酸涩感都满到要溢出来,下下闷痛。他抬起手,摸摸叶闪闪头发,手下发丝顺滑柔软,让他心也跟着往下陷。
“闪闪,想做什就去做,在。”
“嗯。”
在那个时候,他,就是楼主。
等从剧组回b市,叶闪闪总觉得心里莫名空落落。直到刚刚,在屏幕上看到身红衣楼主,在最后幕场景里,独自人走进漫天风雨时候,他才意识到,那种空落地感觉,是因为作为楼主“自己”,已经过完生。
车厢中又安静好会儿,叶闪闪突然把头歪,靠在宫越肩膀上,声音很轻,
“哥,以前在实验室时候,直都以为自己活不到成年。”
他没发现他说这句话之后,宫越呼吸都停瞬,眼里更是浮出层戾气。
他纠结好会儿,才把皮卡丘挂到手机上,越看越喜欢。又朝宫越眨眨眼睛,“哥,可是看到你买两个皮卡丘,交出来交出来!”
宫越看他眼,掏出私人手机递给他,“你帮挂上去吧。”
诶,原来宫越也喜欢皮卡丘?多致爱好呀!
叶闪闪偷偷笑得开心,暗想自己以前怎就没有发现呢,边把小坠子挂上去,还给宫越。
宫越把手机拿在手里,完全不觉得这个卡通吊坠和自己有半分不搭。听着叶闪闪哼着歌,觉得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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