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针尖精准地刺破血管,透明液体缓慢地进入到血液里,叶闪闪才放下悬着心。
医生出去之后,宫越见叶闪闪额头都紧张地出汗,伸另只手去帮他擦擦,“别怕,不疼。”
叶闪闪小声地叽咕,“骗鬼呢,怎可能不疼,鬼都不会信。”想想问道,“你想睡觉吗?”
宫越轻轻摇摇头,“想听你说话。”
这个小愿望肯定是要满足,“那给你讲故事吧,临时原创,但品质有保障!”
昨晚他睡没多久就被吵醒,闭着眼假装睡得很熟,边听着宫越因为疼痛发出隐忍闷哼声,真觉得是有刀子在割他心脏样,只有那疼。但是止痛药副作用太大,只能宫越自己忍过去。
所以叶闪闪什方法都准备试试。
从厨房回卧室,叶闪闪什都没做,就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宫越睡觉,越看越觉得安心。他脑子里时不时地,还会出现宫越被推进手术室时模样,确定人真就好好在自己面前,让他有种失而复得感觉。
叶闪闪觉得,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宫越话,大海和星空对他肯定也没有什吸引力。
※※※
叶闪闪前天晚上被宫越强行转移话题,之后就莫名其妙地睡着,以至于到最后,也没有得到关于“揣着到底重不重”这个问题答案。
遗憾!
然后,他就做梦梦见自己变成XXXL号,每天走路都是在负重跑,睡觉也要摆姿势,十分艰难。
于是早上醒时候,叶闪闪还认真感受下,确定梦是假,自己不需要负重跑,这才松口气。
天才刚亮起来,叶闪闪轻手轻脚地起床,没有惊醒宫越。
“好。”
听着宫越没什力气声音,叶闪闪压下心里层层叠加酸涩感,尽量让自己语气愉悦点,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鲤鱼
上午九点过时候,宫越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叶闪闪小心地伸手试试额头温度,发现还是烧起来,赶紧把家庭医生叫来,直接打吊瓶。
因为发烧,伤口疼痛,之前又失血过多,宫越精神很不好,完全没有平时强势。
叶闪闪把宫越手握住,小声地安抚他,“输液针头很小,扎下就好,你就当做是被咬下吧。”
结果医生在准备扎针时候,叶闪闪比谁都紧张,从头到尾紧盯,眼见着针头就要进去,他突然把宫越手护住,不让扎针。过几秒,又默默地收回手,不知道是第几遍叮嘱,
“你轻点儿,他疼。”
昨晚宫越伤口疼睡不着,到凌晨四五点时候才终于有点睡意。不过就算睡着,脸色也苍白没有血色,眉心还微蹙着,睡得不安稳。
叶闪闪挺心疼自家陛下,猫样垫着脚出卧室,然后就直接往厨房跑。
霍克大叔正在厨房里选今天三餐菜品,发现叶闪闪穿着睡衣就跑过来,有些惊讶,“叶少早安,是出什事吗?”
叶闪闪头发横七竖八,沾染着清晨露水,在晨风中摇曳,他喘口气,“今天中午炖个猪蹄汤吧,唔,再做个鸡翅膀。”
见霍克管家有些不解,他解释道,“听别人说吃什补什,虽然没什科学依据,但说不定有点儿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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