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关靖卓整个僵住
，
动不动。
“现在
没什
好让你图
。”段寒之居高临下盯着他，字顿道。
手机再次响起来。
关靖卓被屏幕上不断闪烁卫鸿两个字干扰得心烦意乱，伸手去把抓过手机，按下接通键。
“寒之，你在哪里？”卫鸿似乎预感到什，语调少见急迫而稳重。
关靖卓哼笑声，虽然只有那声，却冷得就像是要渗出冰来。
“关靖卓？！”卫鸿大惊，“段导在做什，让他接电话！”
“做什？”关靖卓顿顿，“你马上就知道在做什。”
他把手机开着往边上丢，意思就是故意不挂断，让卫鸿听接下来发生切。但是这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只见段寒之颤抖着喘息着，紧握着刚才那块刺破他掌心锋利碎瓷，眼神尖锐冰凉。
“你要干什？”关靖卓心生不好，刚要去夺，只听段寒之冷冷道：“关靖卓，对你真失望。”
他不知道哪来力气把关靖卓推，翻身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这面对着关靖卓，用那块碎瓷狠狠地在自己脸上划下去！
鲜血顿时从段寒之脸颊上喷涌而出，横贯整个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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