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鸿立刻伸爪子:“医生,可以要张你名片吗?”
段寒之倒是不大在乎,摸摸脸上纱布,淡淡道:“算吧,男人有道疤也没什,又不是你们这种靠脸吃饭演员。”
卫鸿感觉自己
段寒之和卫鸿走出医院大门,关靖卓正坐在台阶上抽烟。他抽烟向很烈,味道深重,就像是用劣质烟草直接卷成,辛辣而刺激。
有时甚至可以刺激得鼻腔发酸。
段寒之面无表情跟他擦肩而过,而卫鸿盯着他,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声音说:“下次见面定会揍你。”
关靖卓刹那间沉默,当卫鸿认为他不会做出任何回应时候,却听见他说:“不要让他留疤……”
段寒之走到停在路边车门前,在钻进车厢时候他回头看到关靖卓脸。关靖卓望着他,深重暮色从他身后沉沉压来,就像整个天地都会在刹那之间倾覆下来,把他揉碾得粉身碎骨样。
平,“——听着,不准用‘你破相’眼神看,也不准说你不该说话,否则就用刚才医生夹棉球锋利小镊子捅进你心脏里。”
卫鸿显然被吓住,立刻闭紧嘴巴,湿漉漉眼睛拼命眨巴。
“站着。”段寒之颐指气使命令。
卫鸿立刻乖乖站到段寒之身边去,还很有眼色顺手帮医生递下小剪刀。
段寒之满意哼声,漂亮唇角挑起个挑剔弧度,看让人忍不住想把消毒酒精兜头泼到他脸上。
关靖卓表情很悲哀,就像是酒醉之后隔天清醒,个人悲哀而寂寥望着镜子中,自己残破不堪脸。
那只是短短刹那间,因为卫鸿踩下油门,关靖卓身影于是被他们远远地丢在车后。
段寒之右脸颊上,横贯道两寸二分伤口,经过特殊缝合处理之后仍然确定会留疤,只是疤痕大小、颜色深浅问题。
这是定,段寒之是疤痕体质,夏天被蚊子咬都不能挠,挠那伤痕就去不掉。天热时候卫鸿口袋里天天揣着那药水,时不时拿出来在段寒之周围喷几下,据说能驱蚊。眼下段寒之脸上留疤,卫鸿伤心得简直要跳脚。
整容医生热情推荐:“伤口愈合以后来们医院做修复手术,次伤疤立刻变淡,两三次后完全消失,皮肤光滑白皙完全没有任何印记,对着光看都看不出来!要不要试试?”
伤口在小医院里得到初步处理,但是不管是段寒之还是卫鸿都不愿意缝针,因为缝针定会扩大疤痕,他们只能联系家整容外科医院,准备连夜过去。
暮色渐渐深重,从医院走廊窗口望去,整座雪白建筑物都被笼罩在金红霞光里,虚幻宁静得几乎不真实。卫鸿把外套披到段寒之肩上,干燥温暖大手用力搂着他,充满愧疚念叨:“都怪,都怪没跟你起出去,都怪没及时赶到……”
段寒之温柔拍拍他肩:“知道错很好,下次要改进。”
卫鸿这傻孩子,还真拼命点头,发誓下次要好好照顾(其实就是伺候)段大导,在段大导养伤期间全力做好后勤工作,在饮食、娱乐、放松身心等方面全力使段大导获得最大满足。
段寒之面无愧色接受,并且大度表示对卫鸿这次疏忽不予计较,对此卫鸿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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