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出来胸膛有着长期运动出来胸肌,不是在加负离子空气健身房里花钱锻炼出来肌肉,而是自然健康、有着年轻男性旺盛生命力那种宽阔胸膛。皮肤颜色很深,却混合着年轻人浓郁雄性气息,几乎从胸膛上就可以看见心脏强壮有力、稳定活跃跳动。
“年轻真好。”段寒之吐掉齿间衣领,音调带着略微低哑和性感。
卫鸿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不争气硬,虽然车厢里光线昏暗,但是他知道段寒之定看出他下身变化。
因为段寒之声音那样揶揄和调笑,只有在某个特殊时候他才会这样说话。每次听到他这种声音时,卫鸿都会立刻扑上去,用行动掩饰自己恼
不仅仅是段寒之,没有哪个在这圈子里浸*人有卫鸿这样温暖。他们没有感受过,也不屑于去感受。
他们已经在那个精致而虚假珠光宝气世界里生存习惯,穿着高贵丝绸和羊绒,穿行在冰天雪地殿堂中。
段寒之哼哼声,嫌弃道:“卫鸿你昨天没洗澡吧,怎股汗馊味儿。”
卫鸿被电打样:“没!洗,绝对洗!”
“那怎汗味这重,你刚才流汗?”段寒之脸色就相当于个精神正常人说“你刚才把【哔——】拉裤子上?”。
给拒,看来你总有天能把关大公子都踩在脚下啊。卫鸿看好你!”
卫鸿个凶狠熊抱,把段寒之兜头压倒在怀里,伸出罪恶爪子捂住段寒之嘴巴:“不要再说受不不要再说啊啊啊啊啊啊!”这男人面红耳赤脖子粗,长二十多年头次被羞辱得如此彻底,还附赠“即将被赶出狗窝流落大街”恐惧。
段寒之优雅抬起只脚,狠狠把卫鸿踹开,“下次还充大头吗?”
卫鸿委屈摇摇头。
“还敢跟顶嘴不?”
“……”老子刚才被你训得冷汗直流嘛!借卫鸿三个狗胆,卫鸿也不敢当面把这话说出来。
段寒之起身半跪在车座上,眼神无比嫌弃吩咐卫鸿:“不准动。”
卫鸿眨巴着眼睛,但是很快他呼吸就僵住。
段寒之居高临下俯下头,用唇齿叼着卫鸿衣襟,慢慢往下拉。卫鸿外套是件没系扣子皮夹克,虽然重,但是很容易就被段寒之用齿尖咬着掀开来;里边是件相当宽松衬衣,上边两个扣子没扣,段寒之咬住第三颗纽扣,轻而易举咬断线。
段寒之半跪在宽大车座上,这个位置让他比坐在驾驶席上卫鸿要高出个头,他两手抓着卫鸿宽厚肩膀,然后偏过头,把卫鸿衬衣掀下去。
卫鸿又摇摇头,脸上表情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段寒之看他半晌,招招手说:“过来。”
卫鸿立刻忘自己五秒钟前才被美人脚当空踹开,在段寒之招手刹那间就屁颠屁颠凑过去,边咽口水边伸爪子,偷偷摸摸往段寒之大腿上摸。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车库静寂无声,狭小车厢里光线黯淡不清。
卫鸿身上仿佛有股暖气,和那些造价昂贵、必须小心打理欧式壁炉不同,那温暖就好像是冬日乡下房子里烧起来火堆,粗糙而火热,熊熊燃烧,欢快明亮,让人暖洋洋得舒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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