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之不耐烦瞥他眼:“那你说怎办?”
卫鸿赶紧问场务借把剪刀,边把系带剪开,边安抚他:“少说两句少生点气,大不这幕戏就用您呗。来,刚泡好茶来喝两口,魏导请你去看胶片呢。”
段寒之摔手,径直往魏霖那边去。
周围人这才松口气,那英俊小生脸色差得难看,眼泪都要掉下来。
卫鸿叹口气,真心实意安慰那哥们儿:“段导就是这样,谁都被他骂过,再正常不过。不过也就他这样,你刚才那已经不错,换做是别导演话两遍就过。”
之坐在监控器边上,这时候偏头,想问问副导演对这段看法。
谁知道看,金发大胡子副导演喃喃自语着,满脸膜拜之情:“Heissocharming……”
“……”魏霖站起身:“CUT!”
顿时满场小剧务团团乱转,有人去找段寒之最喜欢霍山黄芽茶叶,有人去烧水泡茶,有人帮段寒之脱戏服卸妆,有人拿着刚才摄像记录捧给段寒之看。段寒之却瞟都不瞟眼,直接把那人推,指着刚才那个英俊小生鼻子骂:“看懂吗?看懂吗!男人走路不是你那走!想上大银幕,就先给把青春偶像剧那身坏习气给脱再说!”
英俊小生从来都是被小粉丝们捧着,二三流同行们奉承着,二流导演们称兄道弟着,他第次接触到这样大级别制作电影,以及这样等级大牌导演。段寒之脸上还没有卸妆,眉眼皮肤冰冷而精致,风衣脱下来半,黑色高筒马靴包裹出完美小腿线条,就是个所有演员都梦想过、当之无愧焦点。
那哥们儿愤愤骂两句,但是也不敢再说什,趁段寒之不注意时候赶紧走。
拍摄周期大概进行到秋天,后期剪辑主要赶在年前。到年关将近时候,大量炒作消息铺天盖地而来,贺岁片市场竞争之激烈简直趋近于白热化。
导演段寒之率男号卫鸿、女号沙泉及剧组全体人员,在京城大酒店设宴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影片即将上映消息。
其实这多年以来,记者都喜欢赶段寒之新闻发布会。段寒之这人讲究享受,别人开招待会都是先报道,再吃饭,最后塞红包;他是先塞红包,进门是五星级酒店招待大厅,边开会边招待。
招待会上放电影花絮,段寒之还兴致颇高,拉着男女主角起拍照留念,甚至连记者喋喋不休提问都没有让他立刻翻脸不认人。个娱乐周刊记者看气氛比较轻松,忍不住多问句:
那年轻男演员想发脾气,想摔东西,想发火,但是被段寒之那种鬼畜到极点气场震,竟然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低头诺诺称是。
这也许是到他们那个地步人才有气场吧,那小演员想。
不论是当导演还是当演员,整个戏都已经融入他们骨髓里,举手投足,颦笑,全都是戏,全都是妖,迷得人头晕目眩。
这样人就是为银幕而生,天生就应该干这行,没人干得过他。
段寒之怒气冲冲骂两句,大概是戏服带子勒得脖子不舒服,他伸手就去狠狠解自己衣服带子。卫鸿赶紧上前来按住他手,说:“段导你弄什呢,都弄成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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