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东耸耸肩,十分识趣地换话题,“你手怎?”
“有人在骁骑堂地盘冒充小马人抢劫闹事。”
“肥七?”
“不像。这人想把事情闹大,让差佬来找麻烦。以肥七智商,想不出这茬。”
崔东东说,“这还真没看出来。按过往经验,你越对谁有意思,越躲谁躲得远远。瞧你不仅没躲他,还经常高高兴兴跟他出去约会……”
“约个屁!”夏大佬拍老板椅!
“好好好,不是约会是兄弟聚会,”崔东东说,“你掩饰个屁。”
“……”夏大佬绿着脸抠着座椅扶手,认真地思索要不要换个副堂主。
“所以你到底什意思?”崔东东说。
“……”夏六。
“他当年提着脑袋把你藏起来、顶着枪子帮你送信,你要说是因为你救过他,那还勉强说得通。但是之后这年呢?人家堂堂个名校大学生,前途光亮,天天跟黑社会混在起——如果不是中意你,那就只能是卧底。”
“放屁!”夏六说,“那是老子心情好,收他当马仔!他那是过来陪他大佬开心!”
崔东东无药可救地又耸肩,只能放必杀技,“喏,那天起看《教父》,去上厕所回来。所有人都盯着屏幕,就他盯着你,眼神那个含情脉脉……”
“……”这事夏六点都没察觉!
说你今晚逼良为娼!”
“……”夏六坐在她那老板椅上喝她私藏红酒,两条长腿架在桌上,面色铁青,不吭不声。
崔东东幸灾乐祸地丢根烟给他,继续拿大佬寻开心,“你这整年没来找小荷,来就要把她扒光扔出去,还找个小处男给她做新姘头。太残忍吧?”
“又没亏待过她,”夏六不耐烦道,“况且看她演得挺高兴。”
“说对那小子太残忍,”崔东东说。
“对他没意思!没‘那种’意思!”夏六说,“他就是收马仔!”
崔东东挑眉,点头叹道,“你真残忍!”
夏六不理她挑衅,烦躁道,“他那是读书读太多,脑子有问题,给他开个荤就行!”
崔东东又声长叹,“夏大佬,如果开荤有效,这世上还哪儿来那多痴男怨女。你当年没开过?有效吗?”
夏六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够。”
他无言以对地抠着椅子扶手,咬半天牙,“你他妈早知道他鬼鬼祟祟!都不告诉?!”
“你后来也该发现他对你有意思嘛!”崔东东耸肩,“他直表现得那明显,你没发现?不可能吧?”
“……”确实发现夏六。
夏六无话可说,烦吧唧地仰靠在老板椅上抽烟。崔东东顺势坐在办公桌边,闲闲地,“怎?你对他没意思?”
“你不是开天眼吗!这又看不出来?!”
夏六叼着烟,猛地抬起头瞪她。崔东东耸肩,副“你别装都知道”然神态。
夏六烦躁地弹弹烟灰,“你他妈知道什!”
“知道那小子中意你,”崔东东说。
“操!少他妈胡说!”
“唉,小六子!”崔东东挤到老板椅旁边,把揽住他肩膀,语重心长地拍拍,“你东东姐好歹也是女人,你知不知道什叫女人直觉?那小子揣什心思,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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