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你说话怎跟六……那谁样……”何初三咕哝着。
“什?!”
“错阿爸,被人家车撞,腿骨折,直住在医院。怕你担心,
“昨晚。”
“啧,难怪他今天临走时候脸那黑,”崔东东在喝剩红酒杯边上轻轻磕磕,碰掉些烟灰,“小三子,你是清白人,跟们不样,但也不要期望们会跟你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们刀山火海里闯荡出来,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怎可能回头?”
她徐徐喷口烟道,“知道你最看不惯们卖‘那个’,但是有需求才有市场,香港污七八糟,也不能全怪黑社会。有些人就是想堕落,们只不过好心提供帮助罢。骁骑堂出身蛟龙城寨,要是离这个老本行,在江湖上屁都不是!远不说,光说近,没有这玩意儿,乔爷肯跟们合作?下面几百个兄弟等着养活,嗷嗷张开都是嘴,你不让大佬卖这个,难道去卖榴莲?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何初三听她这番谬论,心中颇为感慨,认为崔副堂主不愧为大佬御用狗头军师,讲起歪理邪术来头头是道,比只会摔桌炸毛大佬高出许多境界。他看着窗外棕榈树层叠遮挡海面,脑中突生个念头就像划破宁静海面道冲浪板——骑虎难下?如果砍老虎腿脚,拔老虎牙,夏六还能骑什?
何初三与崔副堂主起,享受这次愉悦而美好海边下午茶时光。末崔东东说要送他回村屋,他却要回阿爸家。
有小肚腩,在家弄什‘营养餐’,妈天天喝粥吃菜,饿死老娘!”
何初三瞄眼她塞三盘甜点都还马平川腹部,思虑再三,“其实,会不会你某天跟外头靓女走太近,或者太晚回家……”
崔东东思索良久,瞪圆眼睛,有如五雷轰顶,豁然开朗,“操!难怪还拉三天肚子!”
“……”
何初三在心底默默膜拜这位胆敢摧残蹂躏崔副堂主好姑娘,边守着崔东东又吃两块他叫不上名昂贵蛋糕。
“两个月没回去,阿爸该想。”他说。
何阿爸不仅仅是想他儿子,打开家门发现他那每天给他BP机上发平安信息儿子原来拄着拐杖——摸摸明显是骨折,还敢骗他说是昨天摔——操起鸡毛掸子就是通胡抽乱打!
从小品学兼优何初三,平生第次挨他阿爸抽,被打得灰头土脸,不敢躲不敢逃,拄着拐杖怂着肩,只能缩在门板上忍痛。何阿爸看不惯他儿子装模作样,掸子冲他屁股上抽过去,何初三终于惨叫出声!
“阿爸错!”何精英疼得双目含泪——不愧是亲爹,比六哥抽得狠多!
“错哪儿?!”辈子老实谨慎,对儿子疼爱有加何阿爸,平生第次咆哮道。
崔东东终于吃饱喝足,拿起餐巾擦擦嘴,举起餐勺理理发型,整整领口,又是那玉树临风好模样。随手扔开餐巾,点起根雪茄,她叼着烟惬意地向后靠在座椅上,正色道,“行,说吧。”
“嗯?”
“知道你有话想问。”
何初三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切掉他自己那块蛋糕个角,“东东姐,骁骑堂没有洗白可能吗?”
崔东东略皱眉,“早上你拿这个去问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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