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六嗤声,“你觉得呢?”
玉观音也嗤声,“谁能让你这东西硬起来,发他个诺贝尔医学奖!”
——正斜靠在厕所里何初三,陡然打个喷嚏!
他丝毫不知自己即将与世界级奖项结缘,仍是锲而不舍地捣鼓着拨不通大哥大。
“怎换地方?”夏六问玉观音。
玉观音用她那纤长红指甲掐着烟,动作优雅地吐出个白圈,“国际刑警盯上干爹。”
“没出事吧?”
“没有,”玉观音倚在他身上伸个懒腰,将下个白圈吐他脸上,“半年里往这里插两个卧底,都被扒皮。”
“其中个好带劲呐,来就色诱,”她低笑道,“在床上时候,腰动得像马达样,可把人家爽死。后来扒他皮,拿他‘那里’做这个。”
,那边阵悉悉索索响动,然后声重响,伴随着吱吱嘎嘎杂音。
夏六被双酥胸蹭得酒醒半,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那只被高跟鞋踩碎大哥大,愣会儿,才用泰语骂道,“小玉!王八蛋!”
“你跟谁打电话?说什呢?”骑在他身上人妖懒洋洋地道,用半勃下/体有下没下地蹭他,“再喝三杯,才允许你打电话。”
“打个屁!”夏六骂他,“被你踩坏!”
“人家赔你个就是,”妆容妖冶人妖用艳红指甲按按他唇,“你这张嘴真讨厌,人人都爱,就你喜欢骂人家。”
她翘起兰花指,将随身小提包里面个钥匙扣提出来,上面挂根绵软软东西——是块被割下又缝成条状阴/茎皮。
夏六对她此等变态,司空见惯,神情冷漠地别过脸去,懒得看他。玉观音却没浪费这挑逗调戏他机会,将条大腿架在他身上,哈着热气道,“呐,你什时候跟人家来次?看你这里,比他还要好。”
她扯开皮带,把将冰冷手探入夏六裤中,眯着眼品味夏六神情波动。
奈何夏六不为所动,脸漠然地看着她。
玉观音挑逗把玩番,果然是跟从前样半点反应都没有,丧气地从他身上爬下去,“什嘛!你真没意思!男也没兴趣,女也没兴趣,又男又女也没兴趣,你不会是性无能吧。”
“人人都怕你!”夏六把将她掀下去,“别用假胸蹭!”
“人家胸是真!”玉观音跌在沙发上,因为引以为傲Ecup遭到质疑,满沙发翻滚着撒起泼来,“你讨厌!你再这样待人家,人家不带你见干爹!”
“你不带,就回去。耽搁干爹好事,你看他怎待你。”夏六跟她拜同个干爹,怕她个屁。
玉观音威胁不成,欲求不满,在沙发上翻来扭去地撒泼,骚得像只猫般。她手下大小头领,十几名保镖,竟是没个人敢上来劝她。末还是夏六不耐烦,亲自上阵将她拦腰扛起来,路互相打打骂骂,就这送进门外车。
宾利轿车从红灯区里驶出来,左弯右拐开快个小时,在郊外家工厂里换另辆不起眼小货车,然后又绕半个小时,才开入家地下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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