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阳春三月,春光明媚,马总经理顶着被烟灰缸砸出来、血迹斑斑印度阿三头,站在诊所门外,抱着大疤头嚎啕大哭,“大疤啊!大疤啊!大佬这是被狐狸精迷心窍啊!这可怎办啊!要不要去请大师来看看啊?!肯定是咱们公司风水不好……”
公司风水好不好倒是未知,不过目睹此事崔东东直觉大佬心情不好是真。这日何初三与她会面,给她那笔投资开户,她便直白地询问,“你跟大佬又怎?”
何初三正低头跟她对条款,这时候指尖抖,面上却若无其事,“什
大疤头继续支吾道,“看见她和个男在大街上吵架,不对,她没吵,是那男骂她。那男好像跟她拍拖很久,刚刚才发现她以前是做鸡,骂她下贱,不是良家妇女……”
“重点是!”小马握拳道,“那男跟她拍拖‘很久’!”
“你收声!”崔东东扔团纸砸小马,“大疤头继续说!”
“后来那男还打她,把她推到地上。看不过去,就上去把那男揍顿,救她。”
“重点来!重点来……哎哟!”又被砸团纸小马。
以为然,“你总有天会帮。况且夏六行事张狂,失道寡助,迟早有天会被天收。他弱点不止你个。”
他拄着膝盖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关节,伸个懒腰,“起来走吧。这儿是隧道口,搭不到车。”
……
“大佬!大佬大佬!出大事!”小马拽着大疤头,路高吼着冲进夏六办公室,撞开大门!
夏六正与狗头军师崔东东密谋要事,遭人打断,脸顿时黑下去。他嘴皮子微微动,还没发声,小马先惨叫声,两手捏着耳朵跪在旁沙发上,“大佬!大佬错!但是小真有要事来报!”
“见那男不是何先生,就问小荷怎回事,她看瞒不下去,才坦白。原来她没跟何先生拍拖过,之前都是假,”大疤头说,然后赶紧替小荷辩白,“不过大佬,这个事也不能怪小荷,是何先生求她帮忙,她心软才……”
“看是姓何威胁她!总之这个事情不关小荷事,都是姓何手策划,哄骗小荷陪他假装拍拖,目就是欺瞒们大佬,戏耍们大佬!都是那小子心怀不轨!大佬,你说怎办!把那小子清蒸还是红烧?!你声令下,就行动!”
小马手舞足蹈、添油加醋地说完,幸灾乐祸地等大佬下命令,结果发现大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旁崔东东也是脸“这都去年事你才发现啊你这个白痴”表情。
“呃……大佬?”小马不明所以,迟疑地出声提醒。
个烟灰缸迎面而来,“咚——!”
“先关门再说!”崔东东道,“丢人现眼!”
“嘿嘿嘿,东东姐,嘿嘿嘿,大佬,”小马陪笑说,跳下沙发蹦跶着去关门,然后屁颠屁颠地把大疤头往他们面前推,“大疤!你快说!”
脸尴尬大疤头,被他推到风口浪尖,傻站会儿,老实交代道,“大佬,昨晚在街上,遇到小荷。”
“就是那个小荷!檀香阁小荷!”小马插嘴道,“跟姓何那扑街仔……那小子谈恋爱那个!”
“屁话!知道!讲重点!”崔东东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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