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摩挲着照片上那个爽朗灿烂笑容,自言自语地轻声道,“也很想他。”
……
谢家华从刺骨头痛中醒来,睁眼是满室璀璨阳光。他盯着天花板发整整分钟呆,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酒店,并且回忆起昨晚些零星片段。
他脸色青黑起来,不堪地闭闭眼,最后还是忍不住转头朝身侧看去。
陆光明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裹着被子缩成团,眉角和嘴角都有些淤青,裸/露出肩膀和锁骨上密布着明显被啃咬过暧昧红斑。他睡得很沉,脸颊微微发红,没有戴微笑狐狸面具脸上有种孩子气天真。
陆光明又摸摸他,“也很想你。乖,回家早点睡吧。”
“不想回家。”
陆光明被他这本正经醉态逗得直乐,“你不回家得回家啊,谢Sir。明天大早还有案子要查呢。”
他伸手在谢家华腰间摸摸索索,最后扯下他BP机,“来看看谁能带你回去啊。”趁机拿起来将谢家华信息记录扫遍,记下几个可能线人号码。然后又扫遍信息内容,还真没发现任何条语气亲密信息。
“谢Sir,你连个接你人都没有,还敢随便喝醉?”
轻拍招呼已经全无反应。
“怎喝这多?”陆光明奇道,上前去拍着他脸道,“谢Sir?谢……哇!”
他仰头避开谢Sir挥来铁拳,赶紧朝后跳开几步,不以为怒,反而乐道,“这讨厌?喝醉都想揍?”
“滚。”谢家华说。阴沉着脸站起来,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票子摆在吧台上。
“他刚才已经付过账,”侍应生将钱推回去,无奈地跟陆光明说,“你朋友醉得不清,带他回去吧。”
谢家华揉着太阳穴下床,头疼地打量这室狼藉——被子和床单上黏着暧昧水迹,地上被撕扯得凌乱衣物间扔着好几个用过套套。
——他震惊于自己居然还记得戴套!连酒醉
“嘉奇,很想你。”
陆光明眯缝着眼笑着,眼底却瞬间闪过与谢家华同样悲哀落寞。
他将谢家华搀扶出酒吧,拦辆士塞进去。谢家华头靠在他肩上,并没有夸张醉态,也没有呕吐,只是静静地靠着他,闭目像是睡着。
陆光明看会儿窗外,听见谢家华低声呓语。他将耳朵贴过去,谢家华蹭着他肩头说,“你去哪儿?很想你。”
陆光明将他揽在怀里,像哄孩子般轻抚着他后脑勺,另只手从衣服内袋里摸出张照片。
“那也要能接近他才行啊。”陆光明躲躲闪闪地几度想靠近,然而谢家华精准无比地向他祭出铁拳。
陆光明被逼得很无奈,灵机动,咧出个爽朗灿烂笑容,“阿华?你认不出?是嘉奇呀。”
谢家华皱着眉头,面色阴沉地看着他。陆光明被他看得阵心虚,估计他醉得还不够狠,自己拙劣表演即将被拆穿,又要遭受铁拳袭击——谢家华突然上前步,把抱住他。
“好,好,阿华乖啊,好久不见哦。”陆光明笑嘻嘻地摸摸他脑袋,对侍应生得意地笑笑。“阿华,你该回家。”
“不想回家,”谢家华说,头抵在他肩上闭眼,“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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