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夏六恶狠狠地骂道,眼角扫到边抖肩崔东东,“你他妈又笑什!笑什?!他妈你还笑!再笑给老子滚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夏大佬苦哈哈地在病房里关个来月,每天输液吃药换药,吃何精英煮营养餐,按摩,做康健运动,不能自由出行,除打牌看电视也没什消遣娱乐,不能吃零食,不能抽烟喝酒——憋得是挠心挠肺。这天大早听医生说他恢复情况相当好,可以考虑回家静养,当即急赤白脸地就要出院!
他也不等何初三下班来接他,打电话叫来崔东东和小马,后者又带来大堆弟兄。下午时分,大家欢天喜地地把大佬接回自家夜总会——先搞个喜迎大佬出院派对!
崔副堂主闲来无事,第二天来陪大佬打牌,只见大佬病号服穿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副口罩,十分惊讶。
“你这是……感冒?”
夏六翻个白眼,把口罩掀开角给她看看。崔副堂主声爆笑冲破天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笑够没有!你他妈唱歌啊!”
行。”
“滚你妈!可以吧!放,放开……”
“养伤期间还抽烟吗?”
“你他妈……不抽!不抽行吧!”夏大佬快哭出来。
“以后能不能管你?”
这帮子牛鬼蛇神又找到寻欢作乐由头,包整个场子,叫群脱衣舞女来助兴,花天酒地,群魔狂欢。何初三收到风声,提前下班急匆匆地往回赶,进夜总会差点被人潮掀翻——偌大场子里挤两百号人,嘈杂欢呼声震天,简直不像狂欢,像热锅里面下饺子。
何初三进去就撞在个彪形大汉身上,对方脸臭就要发难。小马带着人从边上挤出来,“干什干什!这是
“小三子,哈哈哈,下嘴,也,哈哈,也太狠!你好像叼着两根香肠!哈哈哈哈!
“闭嘴——!”
“车厘子呢?车厘子咬肿没?看看?”崔东东上来扒大佬衣服,被大佬挥着枕头砸开。两人打闹阵,崔东东边憋笑边走到外面去叫阿南进来凑牌局。
阿南兢兢业业地带两包烟和打火机进来,岂料夏大佬看见就直皱眉头,“拿走拿走!”
“大佬,不抽?”阿南还没闹明白。
“能能能!他妈你是大嫂……你是大嫂行吧……快放开……”
何初三终于放开那要命手指,上下搓弄他几下,夏六咬牙呜咽着接连射好几下,洒何初三手白浊,甚至还有不少飞射到自己胸口上。
他神志恍惚地闭眼喘息,连何初三解开他欢手都没意识到。何初三趴在他身上,就着他手掌磨蹭自己早己经滚烫粗硬器官先前那招不光折磨大佬,他自己也是备受煎熬没几下就把夏大佬手掌也染满白浊。
这对互相折磨苦鸳鸯抱在起喘老久,都爽昏头,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墙上挂钟哒哒哒地走大约十分钟,何初三都快枕着夏大佬肩头睡着,才突然听见夏六有气无力地骂句,“何阿三,顶你个肺……你等着死吧……”
“嗯,等着死在你里面……啊啊啊!耳朵!耳朵要咬掉!痛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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