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她说,她来是为帮大佬你……”小马大着胆子替玉观音说句。
“妈,她能帮什?帮惹事?帮杀人?”夏六嗤之以鼻。
夏六对玉观音这种变态性子直没什耐性和好感,要不是看在这多年来玉观音虽然经常耍些小手段但从未真正加害过他、而且又曾经帮他在金弥勒面前解过围份上,他早就把玉观音打包扔回泰国去。
其实他对玉观音立场直有所怀疑,玉观音手段阴狠、行事诡谲,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受金弥勒指使、是金弥勒迷惑外人漂亮傀儡。玉观音表面上对金弥勒千依百顺,背地里心思可不敢说,她现在居然有种跟金弥勒翻脸,定是当够傀儡娃娃,揪住金弥勒什痛处。夏六对这痛处十分好奇,但是装作全不在乎样子,想晾着玉观音给她点冷风吹吹,等时机到她自己开口。
……
让马仔们滚蛋,自己凑上来开车门。
“烟扔掉!扔掉!出去吹吹味道再上来!”夏六赶紧作指挥。妈要是烟味儿蹭到他自己身上,回去跳海也洗不清。
小马苦吧唧在外头扇半天味道,上车后坐在夏六旁边,看看叼着棒棒糖脸甜蜜大佬,嗅出股熟悉恋爱酸臭味,也是很心酸。“大佬。”
“伤好没有?”夏六轻轻在他背后打巴掌。
小马脖子缩,“好好。”
轿车停在处豪华洗浴会所门口。夏六把剩下半支棒棒糖嘎嘣嘎嘣咬碎吞掉,带着小马下车,在迎宾经理盛情招待下入场,来陪乔爷洗桑拿。他这次接乔爷邀约,来聊聊生意上事,顺便也把小马带来与和义社底下小头目们熟悉熟悉。
双方保镖守在门口,两位大佬霸占整个大澡池,在烟雾氤氲中谈天说地。乔爷分析起近期局势来头头是道,夏六要向他旁敲侧击老掌柜事,他却只说最近风声紧,已经许久没人听见老掌柜消息。
“夏双刀,你不用操这个心,谁对老掌柜忠心,老掌柜都知道。”乔爷哑着声似笑非笑道,突然呛咳几声,转头口浓痰吐在澡池外地上,自以为豪爽地嘎嘎笑几声,“有好处,少不你。”
夏六面无表情地别开眼,心里颇想把这只脏兮兮病歪歪老狐狸拎起来扔到窗户外面去。他紧接着神游天外,想着还是姓何扑街仔好,又白又干净,又温柔又贤惠,腻腻歪歪地低唤六哥样子也很令人赏心悦目。今天阳光这灿烂,他就该拎着扑街仔去海边烧烤、或者出海钓鱼,而不是陪只老狐狸在这不见天日澡堂子里泡死水。
夏大佬想从乔大佬
“打你打错没有?”
“错错……不是!错错!大佬没错没错!”
夏六往他脑门上又不轻不重扇掌,“马如龙,你啊!白亏当初跟长老们说你有勇有谋,以后做事长点脑子!玉观音怎样?又惹事没有?”
“没有没有,在家养伤,老实着呢。”除隔几天就按住他强行做些不良运动……
“玉观音这个人城府深,指不定她来香港是要做什。骁骑堂护着她事,早晚金弥勒那边会查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们还得把她打包送回去。你别跟她牵扯太深,自己看着办吧。”夏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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