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咂咂嘴,觉得这条件颇为丰厚,但以防万,还是嘴贱多问句,“呃,他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妈这点儿小事还办不下来?!”夏六烟灰缸就把他砸出去!
马总经理抱头逃窜出总裁室,忧伤地走过走廊,在电梯里琢磨出味儿来——大疤头蹲牢子,炮仔被沉海,些其他心怀不轨小头目也在大清洗中被崔东东料理,大佬这是手下缺人,在寻觅英才。姓秦这小子压根不是来跟何大嫂争宠,是来跟他马红棍争宠呀!
小马花花心肠不多,没有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兴趣,只是对有人来跟他分享大佬宠爱耿耿于怀——大佬虽然成日里对他连打带骂,但其实直打是亲来骂是爱,有什好处都少不他,对他关怀仗义又全心信任,更别提当年还曾救过他条烂命。大家都知道他是大佬旗下第大红马,简直是头戴红冠、身披金鞍。但现在先来个姓何基佬,又来个姓秦冒牌货,大佬爱都要被瓜分得差不多,令他好生心痛!
电梯沉重地下到底楼,小马哭丧着脸在街上吹阵秋风,自开解:最近确忙得要死要死要死,手底下又尽是些还没成气候废物,多个靠谱弟兄来帮帮忙也是好,苦活、累活、脏活交给他去做,马爷就能腾出时间去吃喝玩乐。
…”
小马讲到这里,手摊,感慨道,“这小子就他妈是个扫把星啊!克妈,克大佬,克爸,克后妈,还克老妹。”
夏六不耐烦,“然后呢?他去乔爷那里打黑拳是为挣钱给他妹妹做手术?”
“对啊。”
“他入狱是怎回事?”
想到这里他又心情愉悦起来,遂亲自开车去莲香楼,打包份糯米鸡、份榴莲酥、份老婆饼,带回家喂玉观音去。
“这小子之前在屯门个工厂打零工,不肯交保护费,得罪‘胖和尚’手底下个经理,经理带人上门怼他,被他捅刀,没捅死。本来道上事归道上解决,这小子也是突然转运,正巧有个差佬路过,就把他给逮。”
“‘胖和尚’咽得下这口气?”
“咽不下啊。可他先在监狱里投大佬你,出狱以后得知妹妹生病,又马上签乔爷。先是骁骑堂,后是和义社,‘胖和尚’得罪得起哪个?”
夏六意味深长地嚼着棒棒糖。果然不出他所料,秦皓这小子看着不吭不响,脑子精着呢!虾皮和跛沙都只是在牢子里逞逞威风,在外帮会早就树倒猢狲散,出牢子什都不是。当时三足鼎立三位狱霸里,只有他夏六在外风头正劲。只有跟他,“胖和尚”才会有所顾忌,不可能派人到牢里使阴招。
他慢条斯理地嚼完整颗糖,抽张纸巾擦擦嘴,才道,“去找他,乔爷给他多少,开他双倍。不用他打生死拳,分个场子给他管。除双倍之外,他妹妹所有医疗费、康复费全包。他要是同意,就去找乔爷把他卖身契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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