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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黄昏时分,货船抵达曼谷港。金弥勒三儿子“文殊”带队人马早已等候在此,对夏六行人作番搜身检查,然后请上辆大厢商务车。
文殊
“你呀,阿三,秦皓,你们三个真像阿六后宫。”
小马巴掌扇玉观音屁股上,“满嘴放屁!你中文谁教?!你他妈是老子后宫还差不多!”
玉观音嘤咛声翻过来搂住小马腰,“陛下,那你要好好宠幸人家。”
小马把她翻回去狠啪通屁股,如她所愿好好宠幸她。玉观音大汗淋漓地咬着枕头喘息——小马不准她叫出声,怕外头巡逻船员听见。
在她身上小马从来不怜香惜玉,仿佛要撞碎她似摇胯狠干蛮干,掐揉着她仿佛大白面团般两颗胸球。白色与麦色躯体拥挤着交缠在狭窄床上,汗水摇晃着滴落,浸湿单薄床褥。小马浑身肌肉隆起,赤红面上,那道旧伤疤愈发显得狰狞,“这次事完,你要去哪儿?”
“小青龙呢?”
“什小青龙?”小马听这名字就倒竖寒毛。
玉观音别别脸示意秦皓住房间,“小青龙跟阿六怎认识?”
“妈他叫秦皓,别青龙来青龙去,”小马说,“那小子在牢子里救过大佬。”
“你呢?”
“阿三跟阿六是怎认识?”玉观音问小马。
她此时趴在船员室狭窄床上,上身不着片缕,露出大片雪白背脊。小马正给她背后旧伤口换药。
“不理它啦,”她没所谓地说,“反正过几天还要挨刀,现在治它做什。”
“闭嘴。”小马巴掌扇她屁股上。
这位受虐爱好者舒服地哼哼两声,又缠着问,“怎认识呀?”
“不知道……嗯……”
“你要留在泰国?”
“嗯……不可能啦……他们才不高兴在呢……”
小马狠狠朝里顶,逼得她惊喘声,蛮横地道,“没有地方去,就滚回香港来,马爷养你!”
玉观音脸埋在枕头里,突然哆嗦下,砧板上鱼般摇头摆尾地发起抖来,小马知道她这是快要到,于是动作更加凶狠迅猛地“剖”起鱼来,扬起马家刀在这尾活鱼体内通狂搅,右手捞起她那根“多余”器官,粗,bao地搓撸把玩。玉观音被搅成滩鱼浆,挂在刀上随着他动作而激烈晃动,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爽得几乎神智全无。
“什?”小马不轻不重地巴掌将纱布拍在她背上,惹得她轻哼声,“大佬救过!”
“大佬当年可帅,”他崇拜而陶醉地回忆道,“扛着两把大刀,从天而降!只听‘嚯嚯嚯嚯!’阵刀响……”
玉观音吃吃笑声打断他回忆。“笑什?!”
“他们两个都救过大佬,只有你被大佬救过,你提到他们就不高兴,你是不是吃他们醋呀?”
“放屁!”小马绿脸。
“关你屁事!”小马不耐烦道。
玉观音不满他态度,哼唧着发起骚来。小马赶紧按住她,“别动!敷药!”
“以前被……被大佬命令抓来做事,”他接着不耐烦道,“救过大佬,趁机就黏上。”
“他真是你们‘顾问’?你们骁骑堂副掌柜?”
“屁!”小马不屑地嘁声,“那小子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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