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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候欣欣来趟,检查阿嫂有没有欺负阿哥,以及送来吴妈煲生滚鱼片粥。目睹何初三发着高烧、挂着点滴、虚弱昏睡模样,她心生愤懑,又想批评批评阿嫂。但看见阿嫂那副焦心内疚模样,她觉得对方也算知错,于是只能回家把这满腹愤懑向何阿爸表达出来——阿哥都被你打到发高烧啦!都要病死啦!
何阿爸还在气头上,但又忍不住心疼儿子,气哼哼地咕哝出句,“不打他,也不管他!他爱怎样就怎
他也很久没好好睡个觉。没有何初三夜晚,像沉入沼泽般死寂而窒息。
在何初三脸上摸摸,他在月色中悄无声息地看何初三许久,直到意识终于撑不住模糊起来,才将何初三搂进怀里,闭目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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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六做个并不算好梦,满头大汗地睁开眼时已经忘梦境全部内容。他愣愣地看着满室晨光,然后下意识地伸手探探何初三额头,触感片滚烫。
他赶紧翻身下床,给私家医生打电话。医生匆忙赶来,给何初三打退烧针,又在床头挂起点滴。
欣欣斩钉截铁地说,“阿哥心情也不好,身体也不好,还挨打,都是因为你!你今晚不准走,你要好好照顾他,等他醒跟他道歉!”
夏六赶紧点点头。他才不会走呢,今晚就是何阿爸冲回来活生生打死他他也不会走。
“还有,戒指你收好,”欣欣将钻戒塞回他手里,“这重要东西怎能随地乱扔?!你怎这不小心!”
夏六莫名其妙地又挨顿骂,憋屈不敢言——天地良心,戒指明明是何初三扔。
欣欣絮絮叨叨地批评他番,最后把照顾何初三任务转交给他,自己便准备离开。
夏六来来回回地换冰块毛巾给何初三敷额头降温。医生就是之前被请去泰国那位,当时亲眼目睹这位何先生日复日悉心周到地伺候大佬,早猜到两人关系。如今看见大佬紧张万分地照顾昏睡何先生,他终于忍不住问句,“你是不是昨晚办‘事’以后把‘那个’留在里面,没给他清理?”
“仆你个街!”夏六骂道,担心吵到何初三,赶紧压低声量,“没有。”
“真没有清理?!”医生投来谴责目光。
夏六脑海里情难自禁地浮现出何初三事后给他清理暧昧场景,忍不住后门痒,臊得脸都红,“你乱想什?们昨晚什都没做。”
医生投来毫不信任目光。夏大佬莫名其妙地又被盖顶“渣攻”帽子,百口莫辩,憋屈万分。
“警告你别再欺负阿哥!明天要回来检查!”
夏六无奈点头,“快回去吧。天晚,叫隔壁保镖送你回去。”
“免啦,还是叫他们留下保护你们吧!免得又有坏人找上门来杀阿哥!你知道他跟你拍拖有多辛苦吗?!”欣欣临走还扎他刀。
夏六被她捅得七窍流血,赶紧朝她挥手送客,并且在心里将欣欣可怕程度归到何阿爸与诡异微笑时何初三后面。
欣欣走后,他将戒指摆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仔细检查番何初三状况,拧块湿毛巾给何初三擦擦汗,自己洗漱番,最后小心翼翼地上床睡在何初三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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