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没有想过有天会打不过吧?”
“放手!”夏六怒不可遏。
“想做什?害死崔东东,你想杀报仇?”
夏六发出狂怒吼叫,仿佛陷入疯癫状态野兽般狂乱地扭动起来!何初三出掌捂住他嘴,硬捏住他上下牙关缝隙,防止他在疯狂中咬破他自己口舌。他口水顺着何初三掌边溢出来,仍然发出呜呜闷吼,双臂几乎要拉扯到脱臼,仍然不管不顾地挣扎。
眼看他激动之下要伤到他自己,何初三突然松开手,给他个耳光!
“……”夏六。
夏六可以不吃不喝,但不能不拉不撒。他气得发抖,强忍着屈辱解决生理问题。十分钟后,青年进来拎走尿壶,将他右手重新铐上,并且为他打开电视。
……
整天过去。他没有动过午饭,也没有动过晚饭。电视里回放两轮昨日新闻,重播六次同款洗发水广告,放映三遍同样电视剧集。他动不动地盯着电视,从早上到晚上,脑子里空空荡荡,片空白。他想不明白,不见到何初三,他什都想不明白。
傍晚时分,何初三终于出现在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不见天日,角落里昏黄灯泡始终亮着光芒。时间分秒地流逝着,不知道过去多久,夏六听见开锁声音。
他躺在床上动不动。带着血丝双眼直直地望向天花板,下巴微生胡茬令他显得更加憔悴与阴沉。
地下室门被打开,进来个对他而言十分眼生小青年,身西装穿得丝不苟,既不像佣人也不像保镖,反而有些何初三那派商务人士气质。
青年沉默不语地走到他床前,将两个枕头垫到他背后,在被子上放下盘早餐,并解开他右手手铐。
夏六右手只留拿筷子力气,并不足以攻击和胁迫对方。他垂眼看着那盘明显是从外买回来早餐,依旧动不动。
夏六歪着脸呆住,尖锐刺痛感点点唤醒他麻木肢体
他刚从外面回来,裹进袭寒气。穿身笔挺长风衣,愈发显得身姿高大、气势凌人。从前柔软蓬松刘海用发胶统统拢向后面,现出成熟而冷睿面容。
他进入室内,就让保镖从外面将房门锁上。径直走到夏六床前,挨个解开所有手铐和脚铐。
“起来活动活动。”他淡着脸道。
夏六躺整天,浑身僵硬发麻,但仍是奋力脚踹向他心口!何初三敏捷地出手扣住他脚踝,向旁狠狠拽!
夏六整个人重重地摔到冰冷坚硬地上!何初三欺身而上,反剪他双手,将他摁在身下。夏六喘息着大力挣扎,却被何初三牢牢地压回去。何初三居高临下,看着他无济于事反抗,轻声笑。
“叫何初三来。”他寒着脸道。
青年仿佛没听见般,继续将瓶牛奶摆在托盘上。
夏六扬手掀翻整个盘子。坠地牛奶瓶发出刺耳破碎声。
青年默默地将洒落在自己身上和床褥上食物清理番,将他右手重新铐上,端着托盘又走。
何初三并没有来。半个小时之后,这位青年又来次,这次将他右手解开,放只尿壶在床侧,然后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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