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三不动声色地往后退退,拿起餐巾擦擦脸,心里头颇想
……
何初三约乔爷在夏六那艘游艇上见面。甲板上小吧台、沙发、比基尼美女扫而空,只布置张典雅素净西式餐桌,仿烛台灯散发出暖黄光芒。侍应生是位穿着燕尾服沉默而清俊小青年,单手端餐盘而来,微笑着弯腰摆放下两盘前菜。切都显得优雅而有序。
乔爷似笑非笑地四下看,感慨道,“何兄弟不愧是文化人,跟夏小六做派真是大不同哇!”
“乔大哥说笑,”何初三道,“厨子还是以前厨子。听说乔大哥喜欢这道鹅肝酱?”
“哈哈!还是何兄弟懂!对,不该叫何兄弟,从今天起该叫何堂主,来来来,老哥今天专程带瓶名贵红酒送你,庆贺你高升龙头!”
何初三场争权大戏演完,暂且松口气,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跟他道,“料到乌鸡会帮,也料长老们会被请出来。千算万算,没料到小马哥还活着。”
“何先生需要除掉他吗?”
何初三啼笑皆非,转身往他脑门上拍拍,“你胡思乱想些什?小马哥还活着,高兴还来不及。跟你说过多少次,跟你就再也不是古惑仔,要学会转换思维。遇事就知道打打杀杀,你也想被关起来反思反思?”
Kevin摸着被他打过地方,挺不好意思地笑。
何初三也苦笑起来,“小马哥回来也好,将计就计,原本安排给虎头戏份就给他吧。”
有多伤心吗?”他凑在小马耳边低声道,“去泰国找他,他浑身是伤,哭着跟说小马没。他那副又虚弱又难过样子,你想象得到吗?”
小马满耳通红,眼底染上歉疚与痛色,时间哑口无言。
何初三起身,对众人道,“秦皓事,谁也不许擅作主张!这段期间里大家谨言慎行,不准跟警方起任何冲突,听到没有?”
房间里稀稀拉拉地应几声。
何初三脸色沉,逼人气势腾然而起,不怒而威,“再说遍,听到没有?”
“不敢当,代堂主而已。”
“哎呀什代堂主真堂主!们哥俩心里清楚,都是回事!哈哈哈!”
乔爷招招手,站在不远处保镖呈上包装精致红酒瓶。乔爷显摆道,“62年拉菲!比82年还多二十年!老哥专程叫人去法国拍卖行买回来!怎样?够气派吧?”
何初三微微笑,“谢谢乔大哥,有心。”
乔爷挥挥手叫侍应生过来开红酒,边等边与何初三闲聊。待到杯中渐红,他故作优雅地端起来品,随即“噗——!”地吐桌。
他靠回椅背上默默盘算阵,发现Kevin半天没有动静,转头看,Kevin还摸着脑门若有所思地发呆。
“怎?”
“哦,没事,何先生。”
“打起精神来,后面才是重头戏。今晚帮约乔爷。”
“是,何先生。”
众人赶紧响亮地齐声应道,“听到!代堂主!”
“行,散会吧。”
……
小马搀扶着两位长老而去。其余众人也渐次地离开会议室。Kevin走到屋门口嘱咐外头保镖几句,随即阖上被踢坏门锁大门,走回何初三身边。
“何先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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