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何初三车队从地下停车场驶出来。他现在是代堂主,该有安保措施项都没少,前后跟着三辆卫星车,随身保镖全是从国际保全公司请大块头鬼佬,个个生得熊形虎样、膀大腰圆,连小马和虎头那副壮实身材站在他们身边都显得娇小玲珑。虎头原本想
小马狠狠地磨着牙,将已经吊出长长截烟灰香烟摁熄在车窗上。灰尘扑簌簌洒落在他裤子上,但他毫不在意。
“进去多久?”他皱着眉头问。
“五个小时。”坐在驾驶座虎头道。
“他妈!”小马骂道,“早上六点就进去待五个小时,下午出来趟,晚上回来又进去五个小时,这他妈都半夜点!这个扑街在里面印假钞吗?!”
“这个扑街每天除工作就是工作,”已经在小马示意下跟踪何初三个礼拜虎头道,“隔两天去次健身房,另外跟乔爷见两次。”
似说出来,倒是堵得何初三没话说。何初三看着他片真切神情,仿佛真是自己方才脑补过头。
何初三没有再深究——这样绝对不应该感情,本来就应该彻底地断绝、不再深究。“对不起,是刚才误会。”
“没有,不是何先生错。夜里凉,何先生请上车吧。”
“好。”
……
“这老不死,”小马骂乔爷声,“他掺和就没好事,当年就该劝大佬做他!谁下去买点东西吃?老子要饿死!你们饿不饿?”
坐在后座两个保镖连忙点头,“饿饿饿!”
“饿还不快点去?!”小马瞪眼。
两个保镖赶紧拉开车门跑出去,不会儿抱回几碗杯面,车大男人开始吸吸呼呼。吃着吃着,其中个保镖突然鼓着腮帮子“唔唔唔!”地叫起来,眼睛直往车窗外瞪。
小马抬头看,赶紧拍正狼吞虎咽虎头巴掌,“别吃!出来!”
几天后。
小马将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嘴里叼着支烟,边瞧着前方发呆,边神经质地掰着指节,发出“嘎嘣、嘎嘣”声响。
几个月前他和玉观音从悬崖上掉落,所幸挂在棵千年老树上。他背着重伤玉观音逃出树林。不料地藏王同样侥幸未死,追上来企图偷袭他们。他最终杀死地藏王,代价是从肩及腰地被砍刀。他与玉观音都伤势过重,在玉观音位朋友家获得救治,熬过生死之劫,接下来又搬到乡间去隐居养伤,每天争争吵吵、打打闹闹,悠闲生活直持续到骁骑堂出事消息传来。
他得知崔东东身死、夏六下落不明,急忙赶回香港。在香港这十天以来,他直在调查何初三。虽然没有证据,但他知道近期发生这系列变故定与何初三有关。他自打认识这小子第天起,就看出这小子内心鬼祟,尤其是对方偷瞧着大佬时眼神,时时令他胆战心惊——在他眼里,简直是副要将大佬彻彻底底据为己有贪婪模样!这小子面憨心黑,区区个投资顾问,哪里满足得他胃口!原来这小子要是骁骑堂龙头宝座,要是将大佬……将大佬“金屋藏娇”!
小马想到这里,简直恨得咬牙切齿。这小子不仅篡位夺权,还竟然这样折辱大佬!甚至还害死东东姐!简直罪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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