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in做戏做全套,在何初三床边打地铺睡夜。他还没有从“初三哥居然是攻”这个巨大冲击里缓过神来,身心俱疲,整夜睡得噩梦不断、困苦不堪。第二天早披着那件蓝色睡袍,睡眼稀松地去开门接待师爷。师爷见他这劳苦夜模样,眼皮子直跳。
“让你看着他,你怎跟他搅和到床上去?”他悄声质骂道。
“他对有意思,也不好跟他翻脸啊。”Kevin很无奈,“师爷,您帮跟乔爷解释解释,对他老人家忠心不二,真是自牺牲太大!这何初三也没有别心思,心就想着攀高枝挣钱呢。”
“看你是被他操晕头!”师爷往他脑门上拍下。
师爷进书房与何顾问转达重要事项去:大意是乔爷位朋友间财务公司,名下许多隐藏资金需要“特殊处理”,有请何顾问巧施奇法;并且绕着弯子想解何顾问这些日子以来为乔爷点石成金手段:这账面如何做得如此精密,这洗钱如何洗得如此迅捷与不留痕迹,这股票如何稳赚不赔。何顾
嬉笑归嬉笑,当天晚上,何大嫂痛定思痛,认为自己最近段时间确实是太贪恋大佬百般温柔、色/欲熏心昏头,不能再做这样冒险事情,第二天早就万分不舍地将大佬哄回去。他前前后后歇养个来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几天后索性便向乔爷申请出院,住进乔爷为他安排间离他自己公司较近大楼公寓中,借此机会将自己纳入乔爷监控之下,让他老人家宽宽心。
果然,乔爷虽然票子数得开心,但还是在师爷极力怂恿下,在公寓里布几个监听器。何初三入住当晚,就跟Kevin起在房间里到处翻翻找找,在客厅找到个,书房找到个,最无奈就是在卧室里找到那个。
——都被人家乔大佬目睹搅和到起,这孤男寡男成天共处室,时不时总得干柴/烈火番吧?
当天晚上就只能找张情爱绵绵唱片,放入留声机中浓情蜜意唱个不休。在此背景音下,何初三与Kevin两人衣冠齐整地并排坐在床边,边压低声地交流着工作事宜,边又时不时提高嗓门发出几句不雅叫声,再齐撅起屁股大力折腾几下床板。
楼下房间里乔爷放下莺声燕语耳机,对旁师爷道,“这小子真是文化人,打波还要放音乐!”(打波:即做/爱。)
既然能在疗养院按摩浴池里碧波荡漾地打波,当然也能在卧室里放着爱情音乐春情泛滥地打波,师爷听半天也没听出什问题来,悻悻然也放下耳机。
乔爷对接下来监听兴味索然,拄着拐杖站起来,“明天把掌柜那件事交代给他,让他做来看看。今晚要去找Sammy,你去不去找你那个King?”
他说Sammy是鸭窦里位活泼可爱小鸭子,皮肤白屁股翘,舌技好又会叽叽喳喳说恭维话,相当讨“乔阿爸”开心,为“乔阿爸”打开扇又扇新世界大门。而师爷作为位文弱钢铁直男,在King“服侍”下度过极为惊悚夜,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直摇头晃脑。“不不不不,您请,您请。”
乔爷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兀自走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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