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里这个小子名叫陆光明,是廉记调查主任。他父亲名叫陆勇,是名警察,二十年前死于起银行劫案,当时他父亲搭档,就是照片上这位。两周前,乔爷举行慈善酒会上,他化装潜入与攀谈,想从口中套料,却被识破他不是嘉宾,当众赶出去。之后觉得他身份可疑,就暗中查查他,没想到被查出这个大秘密。”
“老掌柜”将证件与照片都塞入衣服内袋中。“知道这件事,除他还有谁?”
“应该没有。这些资料是在他家密柜中找到,既然还藏着,说明并没有呈交给上级。”
“他死吗?还能问话吗?”“老掌柜”看着陆光明苍白脸,注意到他血染胸口依旧有微弱起伏。
“抱歉,今天抓他时抵抗太大,被开枪。您要是晚来半小时,也许就死透。”何初三拉上公文包拉链,将它整个递给“老掌柜”。“不过想这就是他知道全部,有劳您呈给‘那位’。”
掌柜。”当着保镖面,何初三还是这样唤他。
这位代理“老掌柜”不喜那盏直刺眼睛大灯,皱着眉头对何初三道,“在哪儿?”
何初三作个“请”手势,带着他向吉普车后面走去。两名保镖要跟上前,何初三脚步略停。“老掌柜”看他眼,示意那两人在原地等待。何初三微笑着继续引路,“多谢您信任。”
“你不敢害。你要给看东西,最好值得大老远来趟。”
“定值得。”何初三打开吉普车后备厢盖,拿起角落里支手电筒,照亮后备厢内部。
“老掌柜”接过公文包,却仍是狐疑,“你来见之前就知道这些,却没有告诉乔爷?”
“是,瞒着乔爷调查他。但碍于之前乔爷监视,直到今天才找到机会对他本人下手。这天大秘密,想‘那位’不想让乔爷知道吧?”
“老掌柜”沉默会儿,“你做得很好。不过这个人你要怎处理?”
何初三微微笑,“放心,跟做账样,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将手中伞递给“老掌柜”,“劳驾,请往后面让步。”
他将手电筒架在旁,重新戴上皮手套,掀开帆布角,在底部阵摸索。“老掌柜”手持伞手拎公文包,站在几步外狐疑地看着他,突然见他拿出把手枪,眨
宽大后备厢内铺厚厚层防水帆布,四角被四块大石所压。帆布正中静静躺着只大麻袋,手电筒照射下,麻袋上满是乌黑血迹,即使是在,bao雨狂风之中,血腥味依旧扑鼻而来。
“这是谁?”
何初三解开麻袋扎口,露出颗黑发湿乱、满脸是血迹与水迹头颅,嘴被布团塞着,双目紧闭。“老掌柜”皱眉审视着那张年轻而苍白面孔,“没见过这个人。”
何初三摘下手套,从麻袋脚边个公文包里取出张证件卡与张照片,递给“老掌柜”。证件上写着“廉政公署”“陆光明”等字样。而照片是张翻拍老照片,里面站着三个男人。
证件与照片在“老掌柜”手中被风刮得哗哗作响,但他还是看清上面面容。“这位您认识吧?”何初三指指当中谢英杰。“老掌柜”眼色沉,但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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