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被乔大佬不耐烦地撵出门去,十分萎靡地坐上车。前两日接连下雨,到今天才放晴,此时本是春末夏初、阳光烂漫好天气,他却满心沉重,郁郁不得志。
……
与此同时,何初三身素黑西装,戴着副墨镜,踏下停在大澳岛码头小轮。老掌柜代理人孤身人在码头上等他,与之前在地下茶室中风雅做派相反,他今日穿着普普通通布衫长裤,看起来和岛上居民并没
“就这个事?”他问师爷。
“这还不够大事?!”
“哎哟,师爷,”乔爷臂将他揽过去,“你这颗上年纪心能不能歇息下,别这神神鬼鬼?你想得到事,人家何顾问想不到?他早就把这人身份给查出来!前天晚上,已经悄悄地给……”他做个手起刀落姿势。
“是他跟您说?”师爷疑道,“他有胆杀廉记?”
“杀谁不是杀?这廉记小子非杀不可。他查到们以前给探长们塞红包事,又开始查何顾问做账,再让他查下去,说不定要查到老掌柜头上。”
师爷两只指头拈着张资料纸,从车上蹦下来,溜小跑进乔爷别墅楼。也不理向他招呼保镖与佣人,奋力颠着老胳膊老腿冲向二楼,不会儿就跑到乔爷卧室。他急匆匆地敲敲门,里头传来乔爷慵懒声音,“谁啊?”
“!”
“进来吧。”
师爷推门而入,刚踩进去就“诶呀!”声别过头去!大床上肉体横陈,乔爷皮耷耷肚子上压着颗白花花小屁股,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大佬啊,您怎还带到家里来?!”师爷颗心苦如黄连。
“您亲眼见到何顾问杀人?”师爷仍是疑道。
“昨天kevin送张死人照片过来。”
“照片呢?”
“kevin当场就烧啊!留着做什?等差佬查上门?”
师爷皱巴着脸,总觉得这事更不对劲——何初三如此心狠手辣,做事滴水不漏,当初怎会偏偏留下夏六命,搞到自己被捅出两个窟窿?难道基佬们都像乔大佬样爱意泛滥,容易被男人美色迷晕头?还有这个kevin,明显也被何初三迷晕头,心到底是向着哪边?
青春靓帅小sammy,像只白壁虎般攀在乔爷身上。比起之前又爱发骚又爱发泼赖三妹,他显得多清纯懂事啊,当即拉起被子蒙住自己脑袋,羞答答地缩到乔爷怀里去。
乔爷无比爱怜地隔着被子抚抚他小脑袋瓜,“什事说吧。”
师爷嫌弃地站得远远,挥挥手里资料。乔爷叹声,拍拍sammy示意他先出去,“师爷老宝贝儿,你怎这爱吃醋?”
“大佬!您就别这个宝贝儿那个宝贝儿,都不是什省油灯!您看看!”师爷急火火地将资料怼到他眼前去,“这就是那天在慈善晚会上跟您那大宝贝儿何初三打架人!压根不是什混吃混喝穷小子,是廉记探员!那天他们俩在角落里偷偷说着话,过去,他们就打起来!这其中肯定有鬼!”
乔爷把资料接过去看几眼,上面除姓名与职业经历,还有张陆光明照片:年轻俊气面容,弯弯月牙眼,拍得还挺狡黠可爱。啧啧啧,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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