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惟装糊涂:“什肃青?”
“门二尊三宗四圣,名门世家年轻代子弟当中,论战力忝居前三,之下是徐宗主外门大弟子温修阳,温修阳之下便是孟云飞。云飞‘肃青’剑虽然不如他舜弦古琴之威,但也是这天下有名号仙剑之。你个刚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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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想?你不赶紧出来留在那屋里干嘛?那想找死是不是?”尉迟骁拎着宫惟后领训斥。
宫惟有气无力地捂着头:“受伤,走不快,你又自己先跑不等……哎哟!”
尉迟骁敲他个爆栗:“再这样就真不管你!徐宗主命令你也敢违背?活腻歪是吧?”
两人回到客栈,已是傍晚时分。宫惟又渴又累,本想顶嘴说本来就没敢指望少侠你罩,瞧你把罩得这病那痛全身是伤;但转念想,还指着尉迟少侠把他亲叔叔剑宗召来,救自己条小命于徐宗主魔爪之中,于是立马可耻地变副嘴脸,满面感动说:“少侠你可真是个好人,千万别跟这非人之物计较,你就是情深义重再生父母……”
“啊?”
徐霜策淡淡道:“没有任何发现。”
尉迟骁硬着头皮道:“是吗?那看来查清此事非日之功。那晚辈……晚辈这就先告退?”
徐霜策连答都没答。
尉迟骁唯恐惹他不快,赶紧拉宫惟,拽着他向屋外溜。
“…………什都没……”
徐霜策加重语气:“你刚才看见什?!”
砰!
门被大力推开,尉迟骁快步跨过门槛,迎面撞见眼前景象,失声道:“徐宗主饶命!向小园肩上有伤,难以行动,所以刚才被等疏忽留下来,不是故意忤逆您!万请宗主高抬贵手!”
——剑拔弩张气氛顿时被打破。
尉迟骁被他感激得起身鸡皮疙瘩:“住口!太假!”
宫惟:“呔!挑三拣四!”
尉迟骁突然站住脚步,高大身影堵在客栈走廊上,瞥周围没人,才正色道:“有件事还没来得及问你。”
“什?”
“临江王府外与那鬼修正面相抗时,你是怎控制‘肃青’?”
宫惟跌跌撞撞地跨过门槛,殓房结界之外天光大亮。他被尉迟骁提溜着后衣领,扭头向门里看,徐霜策正站在排排棺椁包围中,侧影如剑般挺直孤拔。
“宫惟,”突然他开口道。
宫惟心里紧,却只见徐霜策正望着自己面前昏暗、沉凝空气,像是在对虚空中某个不存在幽灵说话,每个字都极其冷静清晰:
“要是你再骗次,就让你后悔自己当年竟敢去死。”
咔哒声雕花门关上,将殓房留在浓郁黑暗中。
徐霜策意义不明地瞥尉迟骁眼,终于深吸口气,直起身松开对“向小园”钳制。
宫惟啥都顾不上,立马拔腿扑向尉迟骁,伤口带血瑟瑟发抖,把尉迟骁吓跳,赶紧使眼色示意他躲到自己身后去。
徐霜策问:“你有何事?”
尉迟骁其实是走到半道发现丢小魅妖才找回来,但他哪敢再提这茬,只得赶紧想办法岔开徐霜策注意力:“禀……禀宗主,晚辈听闻鬼哭,猜想是徐宗主开黄泉之门,因此匆匆赶来,不知宗主在鬼垣中是否有所发现……”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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