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骁立刻否认:“没什。”
紧接着他顿顿,又忍不住问:“那徐宗主有没有说过,他觉得你跟法华仙尊有点像,或者有没有把你当成过法华仙尊……那个……替身?”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极其艰难,说完还赶紧打量下宫惟脸色,不知是担心他没听懂,还是更担心他听懂。
“……”宫惟目瞪口呆,指着自己问:“替身?”
尉迟骁小心翼翼点点头。
“啊!温师兄!”身后地上乱成团,远远传来弟子惊呼:“温师兄你醒醒,你没事吧?!”“快来人!”“救命啊!!”
……
混乱越去越远,直到化为个小点,尉迟骁和宫惟才同时收回伸长脖子,满脸余悸未消,然后瞪着对方异口同声:
“你来干嘛?”
“……”宫惟怒道:“不然呢?待在璇玑殿等死吗?!话说你为什跑来沧阳宗发疯?!”
尉迟骁第反应是拔腿就跑,宫惟瞬间风云色变,扑上去死死拖住他:“少侠且慢!带个!!”
尉迟骁手忙脚乱:“找死吗你?这是去定仙陵!”
“你至亲道侣,怎能不生死相随?!”
“谁他妈跟你是道侣?!”
“你不是道侣你专门跑来见干嘛?!”
白。
紧接着,地上温修阳抽搐般弹!
“哈哈哈温兄你别送就到这吧咱俩回头再约喝酒啊!!”尉迟骁个箭步冲上去,抡起剑鞘咣!当头砸,生生把温修阳打得飞弹起来,又噗地吐口血,终于不动。
“……”尉迟骁心惊胆战问:“死死死……死吗?”
宫惟颤颤巍巍地试下呼吸:“没、没死。好歹是金丹后期呢,怎可能死。”
宫惟用种全新,如同看见癔症病人般目光盯着他,半晌终于发自内
尉迟骁脱口而出:“还不是因为……”紧接着戛然而止。
宫惟狐疑道:“因为什?”
尉迟骁脸色非常古怪,仿佛想要说出什,但又欲言而止。
少顷他别开目光,突兀地问:“这几日徐宗主对你态度可有任何奇怪之处?”
宫惟心说少侠你可真解徐宗主,他态度何止是奇怪,简直就没有分秒正常时候:“还好吧,怎?”
“谁要见你!只是——”
“哎?”名巡山弟子突然发现端倪:“那边好像有人?”
两人如遭雷劈,瞬间凝固。
下刻树丛哗啦晃动,是巡山弟子向这边走来:“啊,向师弟!你这是……”
话音未落只见尉迟骁把抓起宫惟,御剑直起,屁股着火般冲上天空。
徐霜策外门首徒、沧阳宗大弟子温修阳,就这不省人事地横尸在地,仰面朝天四肢大张,方红印不偏不倚,正烙在他那张昏迷不醒俊脸上。
两名行凶者面面相觑,然后齐把目光投向地上安静金砖,尉迟骁咽口唾沫:“这,这是什神器吗?”
宫惟心虚地说:“啊,徐宗主寝殿里掰,哈哈哈。”
那刻他几乎能看到尉迟骁脑子里在想什:寝殿里随便撬出来块金砖都蕴藏着如此深厚灵力,徐宗主本人得厉害成什样啊?!
这时远处传来人声,竟然是几名巡山弟子:“刚才是什声音?”“温师兄不是说刻就回吗?”“宗主大人好像在召向师弟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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