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惟感动抚掌:“钜宗说得太对!”
“……”尉迟骁轻声说:“你这见风使舵速度真令人叹为观止啊向
白霰忍不住道:“钜宗大人,也觉得剧情不是这样呢……”
然而这时话音未落,远远名长孙世家子弟快步前来,高举张红色法符:“禀告钜宗!沧阳宗主于千里之外发来传音符,言事关重大,请即刻拆阅!”
宫惟跟尉迟骁还没来得及有反应,长孙澄风却已经迅速进入角色,先替他俩深深倒吸口凉气。
然后他挥手,法符于半空中爆开,下刻不卑不亢声音响起,却是守殿弟子盛博:
“禀钜宗,沧阳宗走失外门弟子,名向小园,乃是被谒金门尉迟骁拐带。如在岱山附近碰见,请立刻擒获归还沧阳宗,尉迟骁可就地斩杀。”
山林中请回来,这座人间炮台真不是吹,先硬扛徐霜策两道剑光、后硬撞应恺白金大乘印,都这样竟然还没死,边揉青紫额头边有气无力问:“大乘印只是个标记罢,怎会把弹出去?”
个年纪看上去跟尉迟长生差不多、肩头随便搭件黑色滚金边衣袍、面相俊朗气质和善男子站在边上,双手揣在宽大袖口里,唉声叹气道:“贤侄啊,不是说你——大乘印意义不就是昭告天下说这地方老子承包,责任老子也担,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吗?你明知道定仙陵闹鬼,你还往里闯,你真是……”
白霰上前深深俯身,双手将仙剑平举过头顶:“钜宗大人。”
此人正是长孙澄风。
尉迟骁眼看见宫惟,迅速双手捂面背过身去,可惜已经迟。宫惟目瞪口呆盯着他半晌,终于忍不住谨慎地确认:“少侠,你刚才以脸着陆时撞上砖头是?脸上这印痕跟刚才砖拍温修阳英姿很像啊。你看这有棱有角……”尉迟骁怒道:“砖拍温修阳明明是你!不要栽赃!”
“……”
“……”
长孙澄风目瞪口呆回过头,眨巴眼睛瞪着他俩。
宫惟变戏法般幡然变脸,立刻诚恳作揖,声情并茂地道:“是钜宗大人,就是你猜那回事。二人身家性命只能拜托给你!”
长孙澄风内心顿时被正义感涨满,怒道:“徐霜策怎能这样,他以为他是谁!年轻人之间真挚感情是他想阻止便可以阻止吗?难道身为大宗师,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哎呀,就说这剑还是你拿着用嘛。”长孙澄风亲手把白霰扶起来,然后转向宫惟,见他身上校服颜色,当即大奇:“这位不是沧阳宗高徒,你俩怎会在起?私奔?温大公子已经被灭口是吗?”
尉迟骁还没来得及说话,宫惟却在上辈子深深感受过长孙澄风为人,果断否认:“实不相瞒钜宗大人,俩其实丝毫关系也没有,此事说来话长……”
“懂,懂,不用解释。”长孙澄风善解人意地道:“徐宗主与尉迟剑宗向不和,怎能容下你二人之间感情?然而年轻人热烈感情又如何克制得住?因此你们灭口温修阳,逃出沧阳宗,走投无路举目无亲,只好来到天下最危险地方,正当绝望之际,刚巧碰见如神兵天降般……”
尉迟骁已然惊呆。
宫惟斩钉截铁:“不,钜宗!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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