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惟咽喉像堵住什似地完全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发出哽咽呻吟。
徐霜策其实并不需要回答,只是紧紧盯着他狼狈不堪、被泪水浸透脸,仿佛是要确认似地,尾调带着叹息:“宫惟。”
然后他探身再次亲吻那颤抖嘴唇,就着这个相连姿势下下向上顶弄起来。
还没得救片刻甬道再次被强行挤开,被蹂躏得流水绞紧,从极度痛苦中又升起蚀骨愉悦,就像电流无情鞭打身体,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半寸。
那恐怖快感让宫惟全身绵软无力,像被抽骨头,根本无法直起身逃离,全靠徐霜策只手紧握着他腰来勉强保持平衡。但这对酷刑无事于补,因为折磨漫长没有尽头,他只能在剧烈颠簸中趴伏在徐霜策肩上不住抽泣,那抽泣也是随着被侵犯频率断断续续,间或夹杂难耐惊喘,然后被亲吻吞没,消失在越发鲜明水声里。
宫惟艰难地发出声音:“不要,徐——”剩下字音被吞进口中,因为徐霜策掐着他下颔吻下去,唇舌纠缠无间无隙,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这样活生生地吃下去,同时下身也残忍地重重顶,深入至底!
“迟。”徐霜策终于略微放开他通红嘴唇,低声道。
入口被撑到极限,宫惟被迫挂在徐霜策臂弯里无意识地抽搐着,连气都喘不过来,但紧接着被硬生生楔入体内巨物就开始抽动起来。
“啊……不,慢点——”那极具威慑力巨物哪怕稍微动作都会在体内掀起巨浪,宫惟立刻开始垂死挣扎,用手去推徐霜策,下刻被抓住手腕按在软枕边。
不论怎乞求都没用,急促水声盖过他哭腔。抽插越来越深重、越来越猛烈,内里甬道绝望绞紧想把入侵物推出去,然而这只会给它更加剧烈刺激,甚至让它硬到吓人地步,每次都几乎完全退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响亮紧促水声淹没切。
混乱中宫惟丧失对时间概念,甚至数不清自己到底失去意识多少几次,然后又被新轮巅峰般快感逼醒。到最后他嗓子已经喊哑,连哀求都没法发出声音,月华般皎洁上半身竭力向后弯,削瘦腰几乎要折断,感觉到体内那硬物勃发得可怕,每下都像疾风,bao雨般贯进身体深处,前所未有地凶狠残忍。
尽管不知道将迎来什,但宫惟本能地感觉到恐惧,已经被鞭笞透彻身体突然濒死挣扎,竭力向上退出寸许。
但紧接着他被徐霜策把就狠狠按回来,动作沉重冷酷至极,凶器随之进入致命深度,重复数十下后热流突然完全喷发出来!
宫
直至抽插不知道多少下,宫惟透湿大腿已经被迫张到极限,神智混乱不堪,嘴唇红肿张开着,突然感觉自己被悬空抱起来,那作恶硬物终于暂时离开体内。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感觉徐霜策让自己跪坐在床褥间,硬生生地按下去。
“啊——”饱经折磨入口毫无抵抗之力,就被迫生咽下完全勃起东西。
宫惟竭力扬起脖颈缓解压力,但根本不起作用,这个跪坐姿势让巨物进入得极其深,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仿佛连单薄身体都被它剖成两半。
“宫惟,”徐霜策低声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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