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霜策声音细听似乎有些颤栗不稳,但他还是问:“你喜欢?”
宫惟模糊但认真地嗯声。
“那如果有天做出不可饶恕之事,害你至深,甚至还想要杀死你,你会怎样?”
这个问题来得太奇怪,如果是平常宫惟肯定会纠缠问为什,但现在他已经十分困倦,想要睡觉,混沌思维过好会儿才理解这句话:“什怎样?”
宫惟敏锐地察觉到他几次欲言又止,足足半晌才冷静地吐出两个字:“还好。”
只是还好?
宫惟顿觉不满:“徐白,你这人不能为面子就说谎啊。当你看到恢复本尊法身那瞬间,难道不是极其震惊和佩服?猜你当时定惊讶得都呆。”
阵难以言喻安静笼罩整座寝殿。
宫惟竖着耳朵等半柱香工夫,才终于听徐霜策艰涩声音从身后传来,说:“……算是吧。”
“……”
“你喜欢哪点啊?”
“……”
宫惟这人平生最会识眼色,感觉按摩他后腰手再次有隐隐要加重迹象,立马见风使舵地:“算算,不说也没关系,告诉你就是。从第眼看到你就特别喜欢你,从头到脚都喜欢,连你凶样子都觉得好看,满意徐宗主?”
这小子高兴起来什甜言蜜语都敢讲,可惜他没回头看看徐霜策此刻表情。
言乱语,不值听。”
宫惟大奇,扭头刚想追问,后腰却被惩罚性地重重按,顿时“嘶!”地吸口凉气。
半天他才咬着牙缓过神来,不敢再继续追问,被迫换个话题:“那……那兵人最后怎样?”
徐霜策道:“销毁。”
“你独自人销毁吗……嘶!!”
他可总算承认。宫惟欣然道:“也不是故意要隐瞒你这长时间,以后你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吧?”
徐霜策道:“不会。”
宫惟这才放下心,想继续追问那天深渊里钜宗家事,但又怕徐霜策冷不丁重重地给他来下,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这趴着被按摩实在是太舒服,尤其被灌注大量灵力之后通常人会想睡觉。很快困意再次席卷上来,他打个哈欠,朦胧间听见徐霜策突然道:“宫惟。”
“唔?”
“哎,”过会他又突然想起什,更加得意,趴在软枕上眉飞色舞地问:“对徐白。”
徐霜策终于肯搭他句腔:“怎?”
“当在天门关冰川下召出白太守,你发现朝夕相处小弟子竟然就是宫徵羽时候,定很震惊吧?”
“…………”
徐霜策陡然又恢复沉默,而且面对这个问题,他沉默时间变得超乎想象地长。
宫惟差点弹起来,内心充满不解和冤屈,完全不明白为什如此正常句聊天都能戳中徐霜策痛点:“徐白你简直——”
徐霜策说:“你话太多。”
宫惟忍气吞声地抓着软枕,终于把激情怒斥欲望硬生生忍回去,重新趴下被揉按后腰。按会儿之后他又忍不住撩闲,找个安全话题:“徐白,度开洵说你喜欢呢。”
这次徐霜策没有下重手堵他嘴,但也没有立刻回答,须臾才道:“怎?”
堂堂天下第人竟然也喜欢他,宫惟有点微妙得意:“从什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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