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看窗外初夏傍晚余晖,干笑两声。
“那个新闻撤掉?”
“嗯,没。别担心啦,平常人哪有那闲工夫盯着几张照片去认你是谁,何况就算认出来又怎样,咱俩是有证!”
蒋衾皱着
们黎小檬小同学这辈子对什都不大认真,十五岁上高三小孩,考试成绩却马马虎虎,化学题不会写就在试卷上画小乌龟;跟靳炎学打理生意,出席酒会就只知道扑上去吃东西,钱财进出什根本不放在心上;这大孩子,最大兴趣是吃和玩绵羊,小身板儿瘦得把,也不知道吃下去东西都到哪里,让大人看好生忧心。
然而万事不过心黎小檬,对棋道却是相当认真。给他本棋谱盘残局,他能不吃不喝坐下来研究整天。
蒋衾翻翻他作业本,叹息道:“再过两个月就高考,摸底考试成绩下来吧?”
黎檬手抖,立刻装作没事人样哼哼歌儿,什背上炸药包去炸学校之类。
蒋衾俯身看他电脑,半晌评价:“棋力倒是日益见长。”
”
“哎哟这就长,咱俩是小学认识,中学就好上。你们看咱家小太子整天跟没长大似,咱俩在他那个年纪已经滚块儿去。”
靳炎今天反常态,以前从不提自己家事情,今天却格外健谈,而且对敬酒也来者不拒。有些存心想套近乎艺人变着法儿灌他,他拿过来就喝,半点没有勉强样子。
也有脑子清醒,看靳炎只顾坐在这里说话,却半个字不提去找那家网站事情,便闻出味儿来。
但是酒桌上没人这没眼色揭穿他,只后来散场时候,有人偷偷向制作人打听:“靳哥今天兴致很高啊?那个报道事情……”
“哎哟!那是!”黎檬沾沾自喜道:“再等会儿,下完这局就去学习!”
蒋衾看眼右上角“十番快棋:第七盘”标志,都懒得揭穿他。
靳炎回到家时黎檬八比二大胜对手,翘着尾巴做功课去,书房里正传出他撕心裂肺背英语惨嚎声;蒋衾坐在客厅沙发里,眉心深深皱出道纹,说不清是因为操蛋新闻还是操蛋儿子。
他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衬衣扣子开三个;剪裁很好西裤显出腿尤其长,坐下来样子非常性感。靳炎在他身后换衣服,忍不住把手伸到他锁骨下摸把。
蒋衾从眼梢上瞥他眼,靳炎没话找话道:“你身上怎这凉呢,冷就开暖气啊。”
制作人哂:“就是有那个报道,他兴致才会高。这里边弯弯绕多去,你们关心干什,还能指着靳哥离婚不成?”
几个人下语塞,制作人冷笑道:“这位主儿要是离婚,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进地狱就要把所有人都拉进地狱,靳哥是这种个性典型。”
蒋衾向会计事务所请两星期年假,人事科还不知道发生什事情,但是管人事小姑娘很好说话,立刻就补齐年假手续。
蒋衾给方源打电话说晚上有事不回去,然后便车开回家。
黎檬看爹妈都不在,便丢下作业不写,偷偷跑上网跟人下快棋。结果蒋衾开门进来时候把他吓跳,连滚带爬扑上来抱大腿说:“妈!保证马上就去写作业!让先下完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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