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叫吉篾把他在缅甸买下玉石换成次等品,他气不过,就跟那帮柬埔寨人打起来。靳炎在大哥你带领下做这多年走私生意,什时候被人这样坑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事情闹到最后不可收拾,于是有个叫扎西小孩就被当做替罪羊推出来,险些被活埋。”
蒋衾把玩着威士忌杯子,冷冷问:“这手段看好生眼熟,现在才想起来,是跟大哥学吧?”
靳卫国想说什,张口瞬间又换言词:“哎,其实他
这包厢装修得相当富丽,但是灯光较暗,几个人在沙发边或站或坐,也不知道在干什。靳卫国原本坐在最里边,看见他立刻站起来:“快坐快坐!怎你也在这里,靳炎刚刚才……”
蒋衾坐到他对面,给自己倒半杯酒,酒瓶咚往靳卫国面前放。
这下连靳卫国都看出他脸色不虞,心里顿时虚三分。
“看到。”蒋衾淡淡道。
靳卫国不愧是老江湖,眼珠转态度立刻变,语重心长道:“哎小蒋,不是当大哥说你,最近怎好好跟靳炎闹离婚?你们在起都这多年,好歹是白手起家打天下,怎人到中年反而说离就离呢?靳炎要有什对不起你地方,你尽管抽他就是,他真是把你放在心尖子上啊。就算不看他那份真心,你也好歹看在孩子面子上,稍微原谅他下吧……”
见,保镖立刻摇头:“你有预约吗?没有不准进。”
“那让他出来见。”
保镖疑惑对视眼,蒋衾突然喝道:“没长眼珠子吗,连都不认得?让开!”
左边那个怔,立刻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您先等等,进去问声。”说着转身就走进包厢。
这是蒋衾跟靳家人打交道得出经验,那些伙计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根本不会跟人好好说话。你要想被他们当个人,就不能把他们当人来看。
蒋衾默不作声,冷冷盯着靳卫国。
脸皮再厚人面对这样目光也说不下去,靳卫国慢慢住口,干笑道:“也就是说说,大哥意思已经表达到,只想劝你们三思而后行。”
“是?”
靳卫国闷头喝酒。
“大哥,”蒋衾微微冷笑着道,“靳炎最近跟个叫吉篾柬埔寨人做生意,这件事你知道吗?”
这其实是现在社会上种群体性格缩影,在生意场上表现尤其明显。打电话也好,见面也好,很少有人说话是态度平和、热情礼貌,甚至能说清楚话都要故意说不清楚,必须要让别人反复确认几遍才行。你要不端出副不耐烦架子,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开口说话。
像请、谢谢这类用词,那更是万万不能说,说你气势就弱,也会被人瞧不上眼。就算有时必须要说,也必须说得冷淡厌烦,跟打发叫花子似,这样态度在生意场上才不会被人看轻。
蒋衾曾经很抵触这种做派,结果靳炎告诉他现在人人如此,你不横起来,到哪去都会处处受阻,欺软怕硬已经成很多人本能。
果然蒋衾这话出口,另个保镖看他眼神也不样,恭恭敬敬垂手立在边。不多时进去那个手下出来,赔笑道:“抱歉抱歉,大哥让们立刻请您进去呢。”
蒋衾把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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