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蒋衾几乎都要石化。几秒钟后他突然反应过来,回头就去找靳炎钥匙。
靳炎得意洋洋,说:“在怀里呢。”
蒋衾又上楼找黎檬,靳炎说:“咱儿子不在家。”
蒋衾简直抓狂,站在楼梯上很想往下跳。
结果靳炎竟然还伸手等着他:“跳啊,你跳啊。”
蒋衾又转身往酒柜那边走,靳炎看这下不行,照这砸下去老子肯定会中招,于是立刻冲过去把他连抓带拽抱出房间。
扭打中两人都被酒瓶碎片割不少下,到客厅时候靳炎觉得湿漉漉,伸手才发现掌心被划个相当深伤口。他赶紧去看蒋衾,还好没伤到脸和眼睛,只有侧颈上划个很浅口子。
“手没事吧?穿袜子没?”靳炎低头看他穿袜子,又哆嗦着拉过他手看,只见满手鲜红液体,也不知道是血还是红酒。他匆匆拽着蒋衾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两下,翻来覆去直看,确定没有伤口才松口气,“你说你这是在干什,咱这手多金贵啊,弹个小琴下个小棋……”
蒋衾剧烈喘息着,瞬间又要发作:“你他妈放开!滚边去!别逼刀砍死你大家干净!”
靳炎按着他说:“得吧,拿刀杀鱼都不敢,砍死谁啊你。”
哪里也不能去,这就是你家。”
蒋衾简直说不出话来,想跟靳炎动手,手腕却发抖得厉害。几秒钟后他转身要去拿手机,被靳炎轻而易举把架住,直往卧室大床上拖。
这下就见真章——靳炎下狠手时力气简直大得可怕,跟往常嬉笑打闹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蒋衾不论怎挣扎都无法脱开身,纠缠中被靳炎手肘打到下颔骨,重重摔倒在床上!
那下想必不轻,蒋衾瞬间连声都没出,捂着脸颊缩成团。
“是这里?疼不疼?”靳炎坐在床边上,强行把他抱在怀里,用手重重揉按他下颔骨被打到位置。
世界上就有种人让神佛都忍不住要发怒。蒋衾二十年养气功夫瞬间毁于旦,回头搬
“□他娘……”
“娘都入土多少年,你就别拽着她不放啊乖。”
蒋衾起身要走,靳炎立刻冲出去反锁门,动作比豹子还迅猛敏捷。蒋衾抢不过他,只好回头找钥匙,结果还没转身就只见靳炎溜烟跑进卧室,踮着脚跳过地玻璃渣,从蒋衾外套里翻出大串钥匙。
蒋衾瞬间意识到什,怒道:“给放下!”
结果他扑过去就撞到门,靳炎边利落把大门钥匙从他钥匙串上解下来,边拼命抵着门板不让他进来。两人拉锯般角力半晌,靳炎赢,攥着大门钥匙扑到卧室窗前,二话不说挥手就扔出去。
蒋衾半天才缓过来,紧接着伸手重重拳把靳炎打翻在床上。他也没有留力,打完翻身冲出房间,砰声拉开酒柜,随手拎瓶拉菲。
靳炎看那酒是满,顿时慌神:“哎哟勒个去!这他妈要死人!你先站住,换瓶只剩个底来……”
话音未落满满瓶红酒凌空砸来,靳炎抱头滚下大床,红酒瞬间摔个漫天开花。
“你他娘……住手住手……他娘!你还来!”
靳炎边惨叫边踩着满地玻璃片往外跑,跑到门口猛缩头,第二瓶拉菲呼啸着飞过他头顶,穿衣镜瞬间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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