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炎。
蒋衾眼角跳,猝然回头,果然只见靳炎站在水里,上身什都没穿,手指贴在嘴唇上做个“嘘”手势:“没做那劳什子消毒,是从那小姑娘身上偷门卡进来。别叫,免得关烽那神经病叫人把拖出去。”
蒋衾下意识问:“什消毒?”
“在红外线房间里坐俩小时。简直是脑子不正常,看没人就自己溜出来。”
靳炎舒舒服服靠在石壁上,伸手把将蒋衾整个环抱过来,心满意足道:“老子是过来找媳妇,才没那美国时间陪他们啰嗦。话说你人想什呢?还在心里偷偷骂不?”
想方设法迫使人家答应。
靳炎思维定式里没有“选择”这个意识,他永远都想要所有东西,不可能为样而牺牲另样。你跟他说规则,跟他讲条件,那完全就是扯淡。
所以他现在牺牲生意到如此惨烈地步,连关烽都忍不住出来说话,蒋衾却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
段寒之在水上飘半个小时,懒洋洋爬起来去吃饭。关烽被hellen敲门请示好几次,终于也顶着条毛巾,面无表情起身往外走。
临走前他还没忘记邀请:“起去喝杯?”
蒋衾直接推开他往岸上走。
然而没两步就被靳炎拖回来:“别走!你出去他们就会反锁房门,可就被锁在里边。你他娘忍心看个人孤零零泡在水里过夜吗?”
蒋衾刚想说怎不忍心,真是不要太忍心啊!结果靳炎大概能从他脸上看出答案,立刻打断道:“不说这个,过来让亲口。”
说着恶狠狠把蒋衾抵在石壁上,低头重重亲口。亲完还咂摸两下,疑惑问:“怎有股硫磺味儿?”
蒋衾摇摇头,“不,自己想点事情。”
关烽无可不可走。蒋衾便个人靠在水里,脑子里乱七八糟想起很多念头,半晌都没有头绪,只觉得心里空荡荡十分茫然。
也不知道过多久,他都快要睡着时候,突然觉得水流动下,好像有什人正淌水往这里走来。
开始他还以为是段寒之吃完饭,又回来当浮尸。然而这动静颇大,而且悉悉索索响个不停,仿佛有个人走到离自己很近地方。
蒋衾心里终于觉得奇怪,挣扎着从困意里睁开眼睛,只听有个熟悉声音在自己耳边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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