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衾回头看,好个风吹*真凉爽,顿时脸就黑:“你把衣服脱哪?!”
“……不知道……刚才太爽忘记
蒋衾被石头抵得苦不堪言:“快放开!”
“不要嘛再来次嘛……别动!你背上有点红是不是过敏!快来帮你检查下!”
靳炎还没抓到媳妇毛,就被脚顺水蹬出老远。蒋衾怒气冲天捂着后腰转身上岸,脚步虚软不说尾骨还被石头撞得生疼,也不知道有没有青。
人生简直像滩淋漓狗血。周前他站在法庭上时候信誓旦旦跟自己说要离开这个城市,要开始新生活,周后他在温泉里又跟这个男人搞在起,而且从头到尾没有半点羞耻,快感上来时候甚至觉得很爽。
蒋衾简直想抄块砖头砸死自己得。
吟声,连自己听着都觉得煽情。
靳炎被这种声音刺激,猛把蒋衾翻过去,咬着耳朵含笑问:“给你点甜头吃好不好?”
蒋衾眼镜被撞得掉进热水里,脸色非常红,嘴唇更是红得能滴出血,半晌才颤抖道:“看待会抽不死你……”
靳炎那二劲嗖下就上来,蛮不讲理说:“老子先抽死你!”说着猛插|入进去,直接顶到最深处地方,然后很有压迫感点点往回撤。
*摩擦缓慢而鲜明感觉把蒋衾刺激得发抖——他在床上时候就最不能承受这个,到水里因为浮力关系,进出更加润滑自如,刺激也就更加强烈。靳炎几乎没费什力就把他弄得全身发抖,张好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崩溃道:“你要做就做!别……别他妈这弄!”
靳炎如同犯错小媳妇样从水里爬上来,殷勤拎起毛巾,跟在蒋衾屁股后头转悠:“亲爱别着凉,擦擦,来擦擦。”
蒋衾没好气把夺过毛巾,三下五除二裹自己身上。
“来亲爱你腰酸不酸,给你按摩!哎哟你腿怎青,给你吹吹……”
蒋衾狼狈无比,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把毛巾摔靳炎头上。
靳炎却恍然不觉,个劲跟在后边卖萌,蒋衾走步他跟步,蒋衾打开门走出去,他便也跟出去,直到在空无人更衣间里走几步,才猛然大惊:“勒个去!老子还没穿衣服啊!”
“原来你不喜欢慢慢,”靳炎低头亲亲他头发,揶揄道:“你可真难伺候。”
蒋衾被鲜明强烈快感和无时不刻空虚同时刺激着,耳朵里嗡嗡响,完全听不见自己声高过声呻|吟。靳炎心里得意至极,于是伸手把他嘴巴紧紧捂住,同时重重往里顶。
开始他还想继续捉弄蒋衾,但是快感上来瞬间他就知道不行,那感觉简直像被海水整个淹没,铺天盖地无法阻挡。他几乎立刻就开始粗,bao快速抽|插起来,心里只有个感觉,就是老子死都值!他娘,这辈子不亏!
最后刻来临根本无法阻挡,狂乱中靳炎都不知道自己坚持多久,他就感觉自己全射到蒋衾身体里去。生理和心理双重满足让高|潮持续很久,直到完全射出来后余韵还久久回荡着,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爽得不行。
靳炎懒洋洋低头亲吻蒋衾,又在他头发里使劲嗅着:“现在觉得硫磺味儿也挺好闻,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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